「好,你馬上帶一個旗的兵力,趕往昊天城,把陳子叔的頭給我掛城樓上。」朱永景憤恨的說道。
「是。」闊達領命,立刻帶着軍隊往昊天城而去。
昊天城的城樓上已經滿是屍體,凌亂的箭矢插滿了城樓。薄遺渚在城門內廣場上,神情恍惚,口中喃喃說道:「看來一切都太遲了。」
透過城門望出去,人影撩動,殺喊聲震天,伴隨着慘叫聲一個個人影倒下。
陳子叔舞動銀槍,對着城門衝殺進來。城門下的朱永景軍衝上去抵擋,直接被陳子叔銀槍挑飛出去。
「快關城門。」一個營長模樣的人在城門下大喊,腳步衝到側面,一把抓住城門,正準備用力,陳子叔衝過來,銀槍對着那營長刺去。
那營長大驚,急忙側身閃過。陳子叔連續幾槍刺出,那營長閃躲不急,被陳子叔一槍刺中,倒在地上。
「殺。」陳子叔銀槍一舞,帶着軍隊殺進城門。
城門內廣場上的朱永景軍在薄遺渚的命令下立刻圍殺過來。
陳子叔抵擋住圍殺過來的朱永景軍,身後的軍隊源源不斷的殺進來。
在城門口激戰兩三個小時,陳子叔殺退朱永景軍,攻入昊天城。
薄遺渚隨着殘軍退到領主府,關上領主府大門,弓兵爬上牆,舉弓拉弦對着外面。
陳子叔一路殺過來,到了領主府,二話沒說,直接殺過去。
圍牆上的弓兵開始放箭,箭矢飛射出來,落在陳子叔的軍隊中。
陳子叔的軍隊太多,領主府圍牆上近百名弓兵的攻擊如同石沉大海,掀不起浪花,很快被慢慢趕過來的陳子叔弓兵壓制住,一個個從圍牆上掉下去。
陳子叔殺到圍牆下,抵擋住上面飛射下來的箭矢,縱身躍起,銀槍從圍牆上划過,將兩個朱永景軍的弓兵從圍牆上掃落,左手一搭圍牆,身體借力往上一躍,雙腳落在圍牆上。
旁邊朱永景軍的弓兵立刻對着陳子叔攻擊,箭矢飛射過來。
陳子叔一把抓住飛射而來的箭矢,正要甩回去,見那弓兵已經中箭從圍牆上掉下去,隨手將手中的箭矢對着院內衝殺過來的朱永景軍甩去,身體跟着一起跳下。
「殺啊。」院內的朱永景軍圍殺過來。
陳子叔雙腳還沒落地,銀槍朝下舞動,勁氣對着衝殺過來的軍隊襲去,殺散下面的朱永景軍,留出一片空地。陳子叔身體穩穩的落下,轉身舞動銀槍,逼退那些又衝上來的士兵。
圍牆上被陳子叔攻破一個口子後,身後的軍隊跟着陳子叔從圍牆上不斷躍下,攻入領主府。
「快,去頂住那邊。」薄遺渚指着陳子叔的方向,指揮軍隊抵抗。
「砰。」領主府的大門被攻破,陳子叔的軍隊從領主府大門口衝殺進來,與裏面的朱永景軍大戰。
士兵一個個倒下,朱永景軍兵力不足,抵擋不住,慢慢往後面退去。
陳子叔帶着軍隊殺進去,正好將指揮軍隊的薄遺渚圍住。
將幾個反抗的朱永景軍擊殺之後,薄遺渚身邊的士兵全部停下攻擊,驚慌的呆立着。
陳子叔從軍隊中走出,見薄遺渚還沒有投降的意思,哈哈笑道:「朱永景已經來不了了,放下武器,我繞你們不死。」
聽到可以不用死,薄遺渚身邊的士兵一個個互相望了望,似心領神會,不約而同的放下了兵器。
附近還不時傳來慘叫聲,薄遺渚閉上眼,嘆口氣,說道:「既然敗了,隨你吧,要殺要剮來吧。」
早就聽聞薄遺渚在內政方面頗有建樹,陳子叔正想要這方面的策略英雄。
見薄遺渚沒有投降的意思,陳子叔笑道:「既然不投降,那就全部擊殺,讓鮮血流滿整座領主府。」
說完,陳子叔下令軍隊擊殺放下兵器投降的朱永景軍。
驚恐的慘叫聲連片響起,一個個士兵倒在血泊之中。
「停,停。」薄遺渚喊道:「不要再殺了,我們一起投降。」
「哈哈哈,好。」陳子叔走到薄遺渚身前,拍拍薄遺渚的肩膀說道:「放心吧,以後虧不了你。」
勢局已定,薄遺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