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莫名其妙的吃了閉門羹,頓時整個人臉色都不好了。
「浩,浩哥?」
就在這時,不知從哪兒冒出頭的猴子小心翼翼的喚了兩句,周浩一看他那副做賊心虛的模樣就來氣,語氣自然也說不上好。
「叫小爺作甚?剛才你不是跑的挺快的嗎?
「怎麼,現在跑出來,打算看小爺笑話啊?看小爺我,斯——」
還沒等說完,屁股一通,他整個人差點沒栽倒,結果一抬頭就見猴子還躲在拐角後頭漏出個腦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你眼睛瞎了?沒看小爺行動不便嗎?還不趕緊過來扶一把?」
猴子這時才反應過來,立馬應道;「哦哦哦,這就來,這就來——」
就這樣周浩一瘸一拐,呲牙咧嘴的往前走,猴子在一側扶着他,臉上滿是唏噓的道:「浩哥,你行不行啊?這怎麼還傷到了屁股呢?
「該不會是陸閻王見你送的是菊花,一時氣憤,真把您給爆菊泄憤了吧?
「誒,我就說送這花不行,你還偏要送,如今傷成這樣可怎麼辦?要不咱們去找醫生看看?
「不行不行,這要是讓醫生知道,你爹怕是就得知道,到時候還不得在給您來個二次傷害呀?」
猴子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而緩過氣兒的周浩頓時氣的臉色鐵青。
「胡說什麼玩意兒?
「還爆菊?信不信小爺現在就爆了你的狗頭?」
猴子立馬求饒。
「浩哥,我錯了,我錯了,繞了我這回吧。」
這猴子也是個人物,求饒起來那是賊不要臉,就差跪地磕頭了。
周浩一時被他搞的沒脾氣,只能一臉不耐煩的道:「行了行了,趕緊起來吧,這不年不節的,你磕頭小爺還得給你紅包,我虧不虧呀?」
「那你可就是原諒我了,嘿嘿,我就說浩哥最是大度,我果然沒有跟錯人。」
那好聽話不要錢的往出蹦,聽的周浩都覺得酸的掉牙,「行了行了,別說了,也不嫌丟人。」
猴子在一旁嘿嘿直笑。
周浩無奈的撇了他一眼,一邊小心翼翼的往出挪腿,一邊道:「我這都是小傷,不礙事,至於送菊花?」
一想到陸一珩那鐵青的臉色,他一臉得意的笑了起來,「下次還送。」
「啊?還送啊?」
猴子一臉便溺之色。
「為什麼不送?小爺看陸一珩那傢伙挺喜歡的,嗯,下次送個什麼顏色的呢?你說白色的好不好?」
就在周浩琢磨送什麼顏色的花時,猴子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說什麼?
「陸閻王居然喜歡菊花?」
他是一臉的不可置信,哪有人喜歡菊花啊?
他這當了這麼多年兵難道當傻了?
不知道菊花那都是送死人的啊?
可惜不等他多想,一旁的周浩又開口了,「哦對了,趕緊找個人去打聽打聽,他們倆為啥吵架?」
這知彼知己才能百戰百勝。
做為專業挖陸一珩牆角的專業戶,周浩那是非常有經驗的。
畢竟方茹就擺在眼前,當初為了打聽方茹的喜好,他可沒少費心思。
不過,這心思也沒有白費,雖然方茹並未接受他的心意,但最起碼對他也並不拒絕,不像曲雲莎,油鹽不進,不僅明着拒絕了他,一個不高興沒準還要揍他一頓。
可他偏偏還上杆子,有時候他自己都懷疑,莫不是他真有受虐傾向?
不過話說回來,相比於方茹,顯然曲雲莎更得他心。
畢竟能被陸一珩那傢伙,不管不顧娶回家的女人,自然有她的非凡之處。
而對於這些,曲雲莎自然不知。
她是一個比較理智的人,雖然當時很生氣,可很快她就把這事兒放下了,相比於這個,她更關心自己那個後媽和繼姐現在的情況。
雖然人是被警衛科給帶走了,可按理說這個後媽不應該知道她住在哪兒才對。
想至此,她毫不猶豫的去了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