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良嬈哪裏知道霍泰楠的小心思,她當真上了鈎,趁着歇戰的時候,跟霍泰楠詳細地解釋起足療來。
單是用嘴說她還不過癮,她讓霍泰楠拿來沒用過的『毛』筆,借用霍泰楠的腳為模型,她講解的十分認真。
「就像這裏,若是按下去會痛的話,那就是腎不好。」說着,楚良嬈報復『性』地狠狠按了一下。
而霍泰楠跟沒感覺一般,說道:「不痛。」
「不痛?」楚良嬈不信,覺得他是裝的,於是又按了幾下。
看她按的辛苦,楚良嬈問道:「我是不是該叫一聲啊?」
看他這副樣子哪裏像是受罪,分明就是享受啊享受!楚良嬈察覺到自己上了當,索『性』把『毛』筆一扔,捲起被子面朝里生起悶氣來。
霍泰楠連忙喊道:「好娘子,為夫疼了,真的疼了,哎呦哎呦。娘子,這可怎麼辦啊?」
楚良嬈險些就破了功,但還是翻過身來,一臉嚴肅地說道:「你這反應遲鈍也是病,打一頓就好了。」
霍泰楠面『色』微變,靠在楚良嬈身邊,竟撒起嬌來:「為夫知道娘子最好了,娘子怎麼會捨得動手呢,娘子一定不會對我動手的吧?」
這話看似求饒,但實則是『激』將法,他一介習武之人哪裏會真的怕打,而且就拿楚良嬈的小拳頭來說,便是使出了十分力氣,也不過是給他按摩罷了。
楚良嬈險些上當,但只是在鼻間輕哼了一聲,並不搭理霍泰楠。
兩人打鬧說笑的動靜傳到了屋外,聽得杜媽媽擔心的不得了,這笑自然是好事,只是郡主這笑得是不是太過了?要動了胎氣可怎麼得了?
正是擔心的時候,屋裏的聲音卻是驟然停了下來,而過了一會兒,霍泰楠則出來要水洗漱。
杜媽媽只當兩個人是鬧夠了要歇下了,便沒多想,只是讓丁香把水送進房裏。
丁香放下水盆就退出屋在『門』口等候。
霍泰楠拿起帕子溫柔地給楚良嬈擦拭,楚良嬈嘟囔道:「你知不知道節制啊?」
親了親楚良嬈的小嘴,霍泰楠說道:「娘子太『誘』人,為夫情難自禁。」
這話倒是說得楚良嬈沒什麼好說的,好吧,方才的確是她把火勾起來的,不過她也沒想過玩鬧的時候衣領會突然敞開啊
抿了抿嘴,她用手點着霍泰楠的『胸』膛說道:「以後可別這樣了,多傷身子啊。」
「謹聽娘子教誨,」霍泰楠一臉真誠。
楚良嬈卻是知道,自己勸多少遍都沒用,霍泰楠的自制力到了『床』上就被清零了,自己的叮囑不過是無用功。
興許是鬧得累了,楚良嬈洗漱過,沾着枕頭就睡了過去。
而霍泰楠則起身去了書房。
不出所料,書房裏早就來了人。
霍泰楠微微蹙眉,說道:「這裏好歹也是我家,你是不是日後也該走大『門』?」
來人毫無慚愧之『色』:「屬下唐突,還望郡馬恕罪。」
燈下會談,霍泰楠的神情再度凝重,他問道:「陛下真的決定了?」
「是。」
霍泰楠不禁默然。
走出書房,他抬眼看向天,只見天上的雲層遮住了明月,看上去格外『陰』沉。
略搖搖頭,霍泰楠回到屋裏。
見楚良嬈還睡得香甜,他面上再度鍍上一層柔光,睡下不提。
天方擦亮,霍泰楠便起了身,正穿上一隻鞋,便聽身後簌簌聲響,腰間一熱,被人抱住。
「這麼早,你怎麼起來了?」楚良嬈問道。
聽楚良嬈聲音清明,好似已經清醒,霍泰楠拍了拍她的手背說道:「我進宮一趟。」
楚良嬈還是不放手:「宮裏出事了?」
轉過臉來,霍泰楠看着楚良嬈的臉說道:「阿嬈,陛下已經決定讓殷華公主和親,大新半月以後就會送來聘禮。」
楚良嬈微微一愣道:「真是殷華」
「公主大婚,需要準備的事情不少,陛下有意讓我護送,只怕之後我會離開一月。」
聞言,楚良嬈心頭一
411 你這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