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媽媽,這件事『交』給你,可不單單是這麼簡單。」楚良嬈說道,「你想法子,只讓這幾家人出手。」說着,楚良嬈用手蘸水,在桌上寫了幾個字。
周媽媽一一記下,也明白了楚良嬈的想法,她忍不住笑起來,贊道:「郡主英明。」
楚良嬈說道:「依母親的繼續,應是能湊齊兩三股的,不過她定然不會滿足,到時候她少不得要找人同夥,媽媽可得幫母親一把才是。」
「郡主放心,這事便『交』給媽媽吧。」周媽媽說道。
一件枯燥的差事,這時候似乎變得有趣了許多。
很快,顧氏也聽到了這個好消息,她眼饞錦繡坊這個日進斗金的好店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如今錦繡坊要出售,她自是有意,只是囊中羞澀,所以只得按捺心思。
如今聽說了這個頭一次聽說的拍賣股份制,她便覺得新鮮。
不過想想也是,錦繡坊都是大掌柜和二掌柜來分工,想來就是那股份制的功勞,若是自己也拿了大份的股份,那豈不是就是自己的財路?
不過顧氏心裏也有數,聽到消息的夫人應該都有心思,而她需要的便是一位可靠而且實力雄厚的盟友,若是兩人合力,佔下大頭,那她的油水也是極為豐厚的。
一切都照着楚良嬈計劃的進行着,京都里的夫人也因着錦繡坊的事奔走勤快了幾分。
當然也有人奇怪,好端端的店怎麼就不做了,難不成是生意做不走?
想買的為了減少競爭對手,少不得要以此為話題來編造些有的沒的。
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錦繡坊還是個賺錢的金餑餑,不過人既然要賣必然也有緣由。
按理這樣是壓價的好時機,怎奈又出了個價高者得的拍賣股份制,真是讓人搞不清錦繡坊的大掌柜是怎麼做想。
同樣聽到消息的還有溫挽墨,因着皇后的懿旨,她如今被坐實了做良妾,父親在她身上看不到希望,已然對她冷淡了許多。再加上空間裏的金銀珠寶消失這個打擊,溫挽墨的心情幾乎低沉到了谷底。
此時聽聞錦繡坊要盤出去,她自是不會有心參與,只是忍不住後怕起來。
她記得,當初錦繡坊便是在生意大好的時候在那禍事裏遭了秧,光是賠償便讓郡主大出血,她本想提醒,可如今她都自顧不暇,又怎麼去管別人的事?
奇怪的是,郡主竟然會自己賣掉錦繡坊,這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難不成,郡主也看出來了?
溫挽墨心頭一驚,但還是努力寬慰自己,郡主才多大,哪裏看得出這些事,不想她,有上一世的記憶來做指路明燈。
可是,為什麼這一次,郡主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還有什麼拍賣股份制,她聽都沒聽過,這又是誰教給郡主的?
心裏存着疑『惑』,溫挽墨全然忘了手上的針線,被丫鬟叫了一聲,便扎到了『肉』里。一滴殷虹的血滲出來,溫挽墨心裏升起不祥的預感來。
包好指頭,溫挽墨想了想,決定試探一番,便書信一封,托人送到了楚良嬈手裏。
下人代收了信,按着『交』代的說道:「這信會轉『交』給郡主,只是不知道郡主有沒有功夫看,如今郡主身子重了,又要待客。」
這便是婉約地告訴來人郡主是不會看信了。
可實際上,楚良嬈卻是拆開了信封。
只見溫挽墨是來試探的,笑了笑,楚良嬈把信放到了火盆里。
「郡主,現在京都里不少貴『婦』人都有了心思,包括那幾家夫人。」
楚良嬈點點頭,說道:「想法子,排除多餘的人,免得殃及無辜。」
周媽媽應了聲,又道:「郡主,夏氏又來京都了,如今在熊夫人的莊子上歇着。」
「她倒是學聰明了,知道找援手,只是,她找錯了人。」楚良嬈微微搖頭道,「霍泰環還沒找到,她這個做母親的卻是為別的事煞費苦心,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周媽媽說道:「郡主,媽媽倒是覺得,霍泰環應是找到了。」
楚良嬈抬眼看向周媽媽,示意她說下去。
「若不是霍泰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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