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膳時分,杜媽媽才來叩了『門』。
如預料一般,楚良嬈並未起身,霍泰楠也吩咐人把晚膳擺在了房裏。
杜媽媽也不過問,只讓『奶』娘來把諾哥兒抱了回去,又送來了沐浴的熱水。
雖然杜媽媽一句話都不說,但楚良嬈還是覺得臊得慌。
霍泰楠倒是一派自然,用過晚膳,便又到了小書房裏看書。
這是擺明了給楚良嬈時間梳洗,當即她也不再窩『床』上,而是麻利地沐浴,換上乾爽的衣服,這才舒了口氣。
明明是再簡單不過的事,做起來卻有幾分上戰場那般爭分奪秒的緊迫感。
讓丫鬟來換了熱水,又換過『床』單,楚良嬈親自去喊霍泰楠來沐浴。
霍泰楠洗好,也不在小書房膩着,而是跑到『床』上翻看起棋譜來。
楚良嬈一把奪下他手上的書,藏到身後:「你棋藝都那般好了,還用看這個麼?」
「阿嬈看的,我都想看看。」霍泰楠笑着說道,全然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
楚良嬈把書墊在屁股下,說什麼都不拿出來,只道:「這不過是入『門』的棋譜而已。」見霍泰楠看着自己的眸子炙熱,她垂下眼睫,嬌羞地說道,「你怎麼這樣看我?」
在楚良嬈的期待中,霍泰楠正兒八經地說道:「阿嬈,既然這般有閒心,不如我們來下一盤棋吧。」
結果,兩個人就在大好的**里下了一盤漫長的棋。
直到熄燈睡覺,楚良嬈才發覺自己『浪』費了多麼寶貴的時間。
再看看已然入睡的霍泰楠,楚良嬈不禁嘟嘴,這個不解風情的傢伙。
這念頭一閃而過,楚良嬈側身睡下,習慣『性』地靠在了霍泰楠懷中。
原本熟睡的霍泰楠『唇』角悄無聲息地勾起。
天不亮,楚良嬈便察覺到身邊的人起了身。
「怎麼了?」楚良嬈支起身子,在微弱的燈光下微眯着眸子問道。
霍泰楠輕聲道:「只是想到還有一份公文沒有處理好,你先睡着,我去去便回。」
楚良嬈不疑有他,又躺下了身。
而霍泰楠則施展身法,幾個縱身便來到了書房前。
一個黑衣人恭敬地單膝跪地,稟報道:「郡馬,已經查到了三皇子在別莊裏『私』藏的兵器,接下來該怎麼辦?」
「進書房再說。」霍泰楠說過,徑直進了書房之中。
黑衣人緊隨其後。
點亮書房裏的燈,霍泰楠說道:「這件事我明日會告知陛下。」
言下之意,就是這份功勞他就不要了。
黑衣人也不多過問,只道:「屬下明白了,這件事屬下不會透『露』出去。」
「嗯。」霍泰楠略一點頭,說道,「還有一事需要你去做。」
「郡馬儘管吩咐,屬下定當竭力效勞。」黑衣人說道。
拿出一個早就備好的信封來,霍泰楠說道:「你需要做的,便是調查先王妃的事,待有了眉目,這信上會指引你下一步動作。」
「屬下明白。」黑衣人接過信,仔細保存好,拱手道,「郡馬,屬下還有一事要稟報。」
「是關於蕭大班的」黑衣人說過,抬眼打量了一下霍泰楠神情。
霍泰楠神『色』淡然,並無任何情緒『波』動:「說下去。」
「此次五殿下隨從的人之中,便有蕭大班。」黑衣人說道。
「這事我已經聽說了。」霍泰楠說道。
畢竟一個戲子能『混』到那一步已經很惹人非議了,如今還跟着做正事的隊伍,即便是隨同五皇子那樣沒什麼造化的人,也少不得被人指着脊梁骨罵。
黑衣人接着道:「但是屬下查明,五殿下同蕭大班之間似乎也有聯繫,五殿下還去看望過之前蕭大班動過手腳的那個孩子。」
陳月兒那個孩子是怎麼來的本來就蹊蹺,按理說以當時曹洪的身子情況,是不可能圓房的,所以蕭明月這般行事,已經惹人注目。
此時那孩子又同五殿下結緣,是偶然還是安排?
心裏想了
477 各有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