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是她一人不能生倒也罷了,便是自己的兄長也是如此,好不容易養個外室有了孩子,但也都被大嫂給打掉了,實在是讓人可疑。 *79&
難不成
熊貴妃想着,擰起了眉頭。
紅鸞看到她這副樣子便知道娘娘又是在算計人了,心裏不禁打鼓。
如今她們這頭也算是樹倒獼猴散,別說要耍什麼心眼了,便是打探消息都費勁,要再讓她去多做什麼,只怕又是那一句廢物伺候。
主僕離心,熊貴妃絲毫沒有察覺。
紅鸞思索着,橫豎自己都被欺壓這麼久了,與其嫁給莫青那樣的小官,倒不如搏一把。
正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聖上喜歡什麼樣的人,她還不明白麼?
橫豎都是一個死字,她可不想死在熊貴妃的手上。
這個念頭一滋生,便似落入沃土的種子一般瘋狂發芽成長。
紅鸞心裏打鼓,暗中準備,只等挑着時機就去給聖上獻身了。
皇上是什麼樣的人,連熊貴妃都能說擱就擱着,紅鸞不過是一個宮『女』罷了,就算心思再靈巧又如何,這點是非他要看不出來,那還真是不必再坐那龍椅了。
紅鸞事敗,當天就被打發到了辛者庫。
熊貴妃聽到這個消息就慌了,紅鸞可是知道她秘密的,現在被打發出去了,保不準會不會說出去。而且沒人幫忙瞞着,只怕她想安穩地「安胎」也沒那麼容易。
想着,熊貴妃放下架子,親自去跟皇后求恩典。
紅鸞本就是聖上發落的,皇后若是開口,那便是跟聖上對着幹,即便她要跟熊貴妃聯手,也不會傻到賠上自己。安慰了熊貴妃一番,皇后便沒把這事往心裏擱。
這頭不行,熊貴妃索『性』換了方向,找上了徐總管。
如今熊貴妃的聲望不如往昔,即便貴為貴妃,但還是等了些時辰才看到徐總管。
說明來意後,熊貴妃哭得梨『花』帶雨:「徐公公,你也知道,本宮一個『女』子在這宮裏不容易,難得有紅鸞這個奴婢貼心服『侍』,才能這般,如今她有事,本宮豈能坐視不理?」說着,她用手捂住肚子,眉頭皺起,好似有異動一般。
再怎麼說那肚子裏的都是皇子,徐總管面『露』擔憂:「娘娘,有什麼話您慢慢說,若是有辦法,奴才定當竭盡全力幫娘娘。」
聽到這話,熊貴妃深吸了口氣,拿帕子蘸淚道:「本宮這些日子瞧聖上公務繁忙,所以心下擔憂,紅鸞本是個機靈的,哪想誤會了本宮的意思,所以才會鬧成這樣」
聞言,徐總管嘆了口氣:「紅鸞這一次可真是做錯了。」
熊貴妃抬起眉頭,不解地看向徐總管。
「聖上這些日子不近『女』『色』,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徐總管若有所指,壓低聲音道,「紅鸞這般,不正是戳了人痛處麼?」
被指點的熊貴妃臉白了白,問道:「公公,聖上龍體安康,應是不會有什麼大礙的吧?」
徐總管不明說,只搖着頭嘆息一聲。
熊貴妃的目光沉了沉,袖中的手暗暗掐緊,她又問道:「敢問公公,陛下這樣有多久了?」
「這可說不準了。」徐總管說道,「畢竟奴才也不是太醫。」
言下之意就是讓熊貴妃去問太醫,他不想惹上麻煩。
熊貴妃心領神會,給徐總管拿了好處,便自行離開。
徐總管掂量了一下賞錢,收入袖帶之中,埋下頭遮住了眼裏閃過的一絲『精』光。
熊貴妃也是個聰明人,這樣的事要直接問太醫自是不妥,所以她少不得要找個炮灰頂着。
這炮灰便是滕氏娘家人找來的美人,兩個人本月份相近,但滕氏已是顯懷,相對的,單純是用腰帶來充數的熊貴妃顯得額外清瘦。
壓住心頭的羨慕嫉妒恨,熊貴妃拉着美人姐妹相稱,一番噓寒問暖,很是親近。
美人心思單純,倒也把熊貴妃當做了體己人,雖是嫉妒她好命能當上貴妃,但心裏也明白,這時候她需要仰仗熊貴妃的地方良多,當即對熊貴妃也是笑臉相待。
兩個人和睦相處,反倒是讓
533 挑起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