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洗好,楚良嬈已不知何時睡着了,諾哥兒靠在她身側睡得香甜。 *79&
母子倆的小腦袋貼在一起,神態都一模一樣。
霍泰楠看着不禁笑起來,湊上前在兩張小臉上都親了親。
睡得不深的楚良嬈醒過來,便看到霍泰楠在自己面前笑着,濕漉漉的長髮耷拉下來一束,站在頸項上痒痒的。『揉』了『揉』眼,楚良嬈『露』出一個笑臉來:「洗好了?」
「嗯。」霍泰楠輕輕應了一聲,抬手『摸』了『摸』楚良嬈的臉蛋,「困了吧?」
楚良嬈坐起身來,用手順了順長發道:「本是哄諾哥兒睡的,不想自己跟着睡着了。」說着,便用手掩『唇』打了個小哈欠。
睡眼朦朧的姿態,好似一朵睡蓮幽幽綻放,吐『露』出魅『惑』的芬芳。
喉結上下滾動,霍泰楠暗暗握緊了拳頭。
有妻如此,真是百般甜蜜的無奈。
忍了忍,霍泰楠起身又洗了把冷水臉,這才覺得冷靜許多。
用帕子拭去水珠,他輕輕鬆了口氣。
腰間一緊,卻是楚良嬈起了身,從身後擁住了他。
霍泰楠按着楚良嬈的小手,想要轉過身來看着她,畢竟自己頭髮還是濕漉漉的,讓她着涼了也不好。
楚良嬈卻是將手又收緊了幾分,小臉貼在他背上蹭了蹭,好似尋求溫暖的小狗,可愛的一塌糊塗。
霍泰楠放棄掙扎,只用溫熱的手心包住了她的小手。
靜靜呆了一會兒,楚良嬈聲音低沉:「你是不是背着我藏了『私』房錢?」
霍泰楠愣了愣,有點不明所以。
「你身上一股脂粉味,是不是去逛青樓了?」說着,楚良嬈便鬆開手,面上冷冷的,「我身子不便,你有需要我也能理解,但是我懷着孩子你居然背着我做這種事,實在」
愣了愣,霍泰楠解釋道:「我這公務纏身,哪有功夫去?」
「哦?沒有公務就去了?」楚良嬈雙手環『胸』,一臉嚴肅。
霍泰楠只覺得自己冤的不能再冤了:「之前為了抓犯人是去過一次,可我絕對沒看過別人,再說了,我家媳『婦』如『花』似『玉』的,那些姑娘哪裏入得我的眼?」
楚良嬈還是癟着嘴,攤手:「少廢話,『私』房錢!」
霍泰楠吶吶的,在楚良嬈盛怒之下,乖乖『交』出了荷包。
楚良嬈點了點,眉頭輕挑:「還有呢?」
「沒有了。」霍泰楠垂着手,似小學生一般老實,「真的沒有了。」
楚良嬈滿意地點點頭,背過身去鼓搗了一番,這才將荷包『交』給了霍泰楠。
原本還沉甸甸的荷包頓時變得輕飄飄的,從聲響上判斷,霍泰楠可以確定裏面有的只是幾塊碎銀,可再一『摸』,卻又感覺裏面還有東西。
拿出來一看,小額的鈔票放了一堆,大額的放了幾張
「阿嬈?」霍泰楠不解。
「逗你的,我都聽莫青說過了。」楚良嬈說道,「你在外做事,少不得要應酬,銀票帶着也輕便。」
霍泰楠這才鬆了口氣,敢情楚良嬈只是跟他鬧着玩,上前把楚良嬈抱在懷中,他親了又親:「我家娘子聲明大義,實乃為夫之幸也。」
「好啦。」楚良嬈拍拍他的胳膊,「我給你梳頭。」
小鬧了一場,兩個人感情卻是愈發緊密了。
雖說楚良嬈故意嚇了霍泰楠一跳,但霍泰楠也能看出來,她多餘的叮囑都沒有,分明就是對自己信任到了極點。再則還會替自己把銀子換做銀票,這份心真是難得。
待霍泰楠發乾,楚良嬈便乖乖回了『床』。
諾哥兒醒了過來,一邊吃着手一邊蹬『腿』,好不活潑。
霍泰楠換了身常服,坐到『床』上來給諾哥兒比划拳腳。
這已經成了他每日必做的功課,也不知這套拳法是不是起了作用,諾哥兒看着是比同齡的孩子要大一些,手腳靈活,才會爬就不知疲倦地在『床』上爬來爬去的。
眼瞧着孩子漸漸大了,霍泰楠也儘早開始教諾哥兒說話,給諾哥兒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