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藥』煎好,霍泰楠親手餵楚良嬈用下。 *79&
『藥』里安神的成分起了作用,楚良嬈的眼皮漸沉。
霍泰楠服『侍』她躺下身,自己則坐在楚良嬈身旁拉着她的手。
這樣的安心的感覺讓楚良嬈睡意更濃,終是進入了夢鄉。
夢裏,是層層的白霧。
楚良嬈茫然的走着,心裏卻是升起一陣熟悉的感覺。
撥開白霧,她看到了一抹綠『色』。
這裏是空間裏?
這白霧是怎麼回事?還有農作物都是萎靡不堪,絲毫不像以前蔥鬱時那般生機勃勃。
「琳琅!」楚良嬈開口喊道,「琳琅?」
連着喊了幾聲,都沒有回應,楚良嬈心裏疑『惑』更濃,憑着感覺找到靈泉,她靠了過去。
靈泉平靜地好似死水一般,即便楚良嬈俯身看去,水面上都無法呈現出她的容貌,一向清冽的泉水也似牛『乳』一般,變成了『乳』白『色』。
楚良嬈下意識地抓向脖子上的『玉』佩,卻是抓了個空,不但『玉』佩不見了,就連連着『玉』佩的紅繩也跟着不見了。
楚良嬈察覺到異樣,喃喃道:「我在做夢麼?」
「沒錯,你是在做夢。」一個聲音在霧中響起,空曠飄渺,讓人無法辨別方向。
楚良嬈面『色』微變,空間裏怎麼會有別的人?
霧氣漸漸分撥開,一個身穿紅衣的冷『艷』『女』子走了出來,她的身姿窈窕,行走間自帶出一陣搖曳的風姿,讓人不禁聯想到一個詞:媚骨天成。
但楚良嬈卻沒有因為她的美貌放鬆警惕,看着來人,楚良嬈警備地問道:「你是誰?」
「你應該聽說過我。」『女』子輕輕撩起長發,殷虹的『唇』瓣泛着一點珠光,「我是流光。」
楚良嬈依然沒有放鬆警惕,她記得琳琅說過,流光空間他都無法進入,所以流光會在這裏實在太可疑了。
「你怎麼會在這?」楚良嬈問道。
「自是琳琅請我來的。」流光說着,抬起手來,修長的手指上掛着一個『玉』佩,「你在找這個麼?」
一眼認出那就是自己的『玉』佩,楚良嬈淡淡道:「沒錯。」
流光笑了一下,說道:「你不奇怪麼,這東西怎麼會落在我手上。」
楚良嬈不做聲,故『弄』玄虛無非就是想讓她問出口罷了,她要不說,流光也會開口。
似看出她心裏所想,流光也收起了笑:「哎呀呀,真是冷漠的我都看不下去了,虧得琳琅用他自己作抵押,讓我保你的孩子。」
聽到這話,楚良嬈瞳孔睜大:「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還不明白麼?」流光冷冷地看過來,「不然你以為你現在肚子裏的孩子從哪來的?還真當是老天長眼不成?」
面『色』白了白,楚良嬈問道:「琳琅現在在哪裏?」
「他?自是跟金『玉』一樣,煙消雲散了。」流光挑起眉尾,「我還真是奇怪了,你們有什麼本事,讓他們兩個肯為你們賣命。」
「煙消雲散。」楚良嬈輕輕念了一遍,腦海里卻是浮現出琳琅說起金『玉』時的不屑。
明明是那麼瞧不起,卻還是為了她幹了傻事。
楚良嬈眼圈一熱,說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麼我要拒絕你的好意。」
「哦?」流光饒有興致地看着楚良嬈。
「作為當事人,我應該有權抉擇。」楚良嬈抬起頭來,堅定地說道,「我的孩子已經沒有了,這一點我心知肚明。他能回來,我很高興,很高興,但如果是用琳琅的『性』命換來的,我寧可不要。我知道,你掌管的是時空,既然你能讓我的孩子活過來,你也一定可以讓琳琅活過來。」
「區區人類罷了,好大的口氣。」流光眼裏閃過戾氣,「我幫琳琅,是看在我們平等的份上,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做什麼?」
「平等?若真是平等,你又怎麼會眼睜睜看着他煙消雲散。」楚良嬈向前一步,「金『玉』已經沒了,你們四個里就剩下三個,現在琳琅也不在了,若是琅軒有一天也不在了
537 空間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