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哥兒被老夫人寵得無法無天,這讓楚良嬈十分無奈,她好容易才把諾哥兒教成乖巧懂事的孩子,如今卻是功虧一簣。 *79&
就是因着擔心老夫人會對諾哥兒過分寵溺,讓諾哥兒找到避風港,楚良嬈之前才沒想過要久留。如今霍泰楠不在京都,老夫人這般提出要求她也不便拒絕,這才幾日功夫,卻是讓諾哥兒變了『性』情。
當即,楚良嬈也顧不得許多,直接帶着諾哥兒和琳姐兒一併回了家。
諾哥兒一回家立馬就老實了,見楚良嬈板着臉,他也沒好意思再蹦躂,走上前他小聲地說道:「娘,您喝茶。」
看着諾哥兒小心翼翼的神情,楚良嬈的氣消了一半,但還是認真地跟諾哥兒說起這幾日的不對來。
諾哥兒聽着聽着就臉紅了,他焦急地望着楚良嬈問道:「娘,您不會告訴爹爹吧?」
難得諾哥兒還會顧忌着霍泰楠,楚良嬈點點頭,說道:「自是要告訴的。」
諾哥兒聽了,瞬間便似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無『精』打采的。
楚良嬈又道:「諾哥兒還小,犯了錯改正便可以了。」
「娘,我知道錯了。」諾哥兒小聲地說道。
「知道錯了可不行,你說,為什麼要在外公的靴子裏放石子?」楚良嬈問道。
諾哥兒耷拉着小腦袋,嘟囔道:「外公只跟着妹妹玩,都不跟我玩」
聽到這話,楚良嬈的心一下就軟了,抱起諾哥兒說道:「諾哥兒是哥哥,自是要讓着妹妹,有娘陪着你不好麼?」
「可是諾哥兒想跟外公學武功,成為大英雄!」諾哥兒揮着小拳頭說道。
「大英雄可不會做這樣的事。」楚良嬈握着他的拳頭,諄諄教導,「真的英雄,都是光明磊落的。」
「英雄這麼難麼?」諾哥兒皺起眉頭。
「因為難,所以可貴啊。」楚良嬈點了下諾哥兒的鼻頭,「有句話就叫做,物以稀為貴。」
「哦!」諾哥兒恍然大悟,「就像我們家的果子,到了冬天就賣的比往常貴,娘,是不是?」
楚良嬈眉尾一跳,這話似乎沒什麼不妥,但是會不會讓諾哥兒的價值觀有影響?不過教育這回事,本就是難以面面俱到的,楚良嬈也知道她不可能讓諾哥兒當溫室里的『花』朵,諾哥兒有理想有抱負,她這個當娘的自是要支持的。
跟諾哥兒說過話,楚良嬈便去見了琳姐兒。
和往日一般,琳姐兒吃過東西便睡下了,並沒有因為會說話變得活潑起來。
之前鐘太醫也把過脈說一切正常,楚良嬈實在不明白究竟是什麼緣故讓琳姐兒小小年紀就這麼死氣沉沉的?坐在小『床』變得錦杌上,楚良嬈伸手輕輕拍着琳姐兒。
琳姐兒睡得正香,自是不知道楚良嬈就這般看着她看了許久。
等琳姐兒醒了,楚良嬈先讓『奶』娘來換了『尿』布,又給她餵了些水,便把她抱在懷裏在屋裏踱着步子。
琳姐兒懶洋洋地靠在楚良嬈肩頭,慢慢地張開嘴打了個小哈欠。
楚良嬈笑了笑,說道:「琳姐兒睡了這麼久,都要變成小懶豬了。」
琳姐兒扭動着身子,似在抗議一般。
楚良嬈卻是把她抱得更緊了,低頭親了親琳姐兒的額頭,她輕聲說道:「什麼時候才能親口聽你叫一聲娘呢。」
琳姐兒掙扎的動作慢慢停了下來,在楚良嬈懷裏,她眨着烏溜溜的大眼睛,小嘴張了張。
楚良嬈『摸』了『摸』她的小腦瓜,笑着道:「娘不急,琳姐兒慢慢說。」
張嘴費了半天功夫,琳姐兒到底還是沒能叫出娘來。
楚良嬈雖感到遺憾,卻也有了心理準備,把琳姐兒放回小『床』里,楚良嬈拿着撥『浪』鼓逗着琳姐兒。
琳姐兒伸手要抓,楚良嬈便遷就地放在了她的手中,又把她的袖子拉扯好,免得『露』出的小手臂着了涼。琳姐兒搖着撥『浪』鼓,兩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絲毫沒有孩子應有的笑容。
玩了一會兒,她便覺得無趣,把撥『浪』鼓扔下,琳姐兒扭頭看向楚良嬈,小『腿』蹬了蹬就翻了個身過來。抓着小『床
555 彌補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