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理由還不足以推翻小月的言辭,要想證明丁二的清白,就必須想法子戳穿小月的謊言。只是到目前為止,小月這個「受害者」都沒有『露』出馬腳,可見她也是準備充分。要想找出漏『洞』,只有試試多做多錯了。
想着,楚良嬈吩咐道:「丁二是如何拉扯於你,不若你跟丁香演示一遍?」說罷便沖丁香微一點頭。
丁香心領神會,上前道:「奴婢會知道輕重的。」
小月不知楚良嬈這般做是為哪般,見丁香朝自己走近,便想着做出自己是被強迫的便是。順着小月的攙扶,她站起身來,一邊讓丁香做出拉扯自己的動作,一邊做出掙扎的樣子,嘴上還不忘講說:「奴婢不從,那丁二便伸手灑了一把『藥』粉在小月眼睛裏,之後奴婢的眼睛便成了這樣。」
「等等,你說他是哪只手扔的『藥』粉?」楚良嬈並未打算給她留思考的時間,便提高聲調道,「快說!」
小月愣了愣,隨口道:「是、是左手!」
「這可就奇怪了。」楚良嬈說道,「丁香這左手不是正拉着你麼?」
意識到這點,小月忙改口道。「是奴婢記錯了,是右手!」
「那這拉你的便是左手了?」楚良嬈走上前,示意丁香把小月的手抬高,虛空的比了一下,說道,「這指印似乎是右手才對啊。」
小月心裏一慌,解釋道:「是奴婢口誤,當時丁二是用右手拉着奴婢,奴婢不從,他便鬆了手朝小月撒了一把『藥』粉。」說完,她還有幾分沾沾自喜,暗想這樣你就找不到話說了吧。
可她這忽左忽右的行為早就讓老夫人起了疑,而楚朝陽是壓根不信,看向『女』兒的目光也『露』出幾分讚賞,他說道:「既是記不清了,便讓丁二來對一對,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幾個丫鬟婆子也覺得這小月似有詭異,得了王爺的吩咐,便派了個『腿』腳快的去尋丁二。沒一會兒丁二便來了,聞着老夫人房裏的檀香,他心裡冷笑,看樣子自己留一手是沒錯的,這小月不來老夫人這倒罷了,如今她來了,那眼睛是真的沒救了。
依次行了禮,丁二便垂手站在一旁,並未為自己辯白。
看着丁二任人宰割的模樣,小月便幸災樂禍起來:你不是很厲害麼?現在怎麼不知道說話了,幸虧自己聽了林媽媽的話,不然哪裏能出這口惡氣?
楚良嬈知曉老夫人只是一個觀眾,而楚朝陽作為家裏的男人也不便出面,於是便清了清嗓子問道:「丁二,小月說你欺負於她,這事是真是假?究竟是怎麼回事?」
丁二拱手道:「回郡主的話,小人本在王妃『門』外當差,哪知小『玉』姑娘一個勁對小的眨眼睛,就像這樣。」說罷,丁二便拋起了媚眼,看他這滑稽的模樣,幾個丫鬟低聲吃吃地笑起來。
隨即丁二又一本正經道,「小的便當她是眼睛進了沙子,便問她怎麼了,然後小月姑娘非要小的幫她吹眼睛,還說不嫌棄小的是粗人,吹疼了也不怪罪小的,哪知道」定定地看了小月一眼,丁二嘆了口氣,「小的信以為真,哪知她當場翻臉,還意圖打小人耳光。」
「丁香。」楚良嬈讓丁香上前,伸出左手做出打耳光的姿勢問道,「是不是就像這樣?」
「不對,小月用的是右手,右手打着疼麼。」丁二很實在地分析道,這恰跟小月右手上的傷『吻』合了,他接着說道,「小的是個粗人」
連着兩句粗人,把這件本很嚴重的事變成了鬧劇,幾個丫鬟都捂着嘴低笑,哪裏還信丁二會是一個登徒子?
楚朝陽點點頭,嚴厲地問小月道:「你和丁二說的相差這麼大,究竟誰真誰假,應該很明顯了吧?」
「奴婢不敢,王爺,奴婢所言句句屬實!」小月帶着哭腔說道,「郡主,小月雖是王妃身邊的人,但從沒做過害郡主的事,郡主為什麼要跟奴婢作對呢?」
「放肆!」老夫人坐直身子,說道,「郡主是何等金貴的人,會跟你個下人有什麼糾葛,分明就是你顛倒黑白,抹黑了丁二還想來抹黑郡主,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來人,按着規矩,打五十大板,再讓人賣了出去!」
此話一出,楚良嬈略帶驚訝地看向老夫人,沒料到她竟會為了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