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離譜的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還離譜的是,婚禮當日,賓客們久等不見的新郎,這會兒正在舉辦婚禮的酒店總統套房裏跟其他女人廝混。
更更離譜的是,准婆婆孫雪薇敲不開門,就吩咐扶軟去敲門。
扶軟便是這場婚禮的準新娘。
她早聽聞過陸家四少的浪蕩不羈,但沒想過會浪蕩成這個樣子,那些傳言還是克制了些。
哪有人在新婚當日拋下新娘和一眾賓客,在舉辦婚禮的酒店跟別的女人翻雲覆雨的?
她無奈上前抬手敲門,篤篤篤敲了好一會兒,房門才勉強打開。
一個身着十分清涼的女人出現在了幾人的視線里,女人身段極好相貌也嬌媚,正抱着雙臂半倚在門框上跟外面的人搭話,「四哥在裏面呢,進來吧。」
扶軟的眼神在女人脖頸處那一大片紅痕上頓了頓。
身後的孫雪薇自然也看見了,她睨了一眼周管家,周管家會意地點點頭。
「讓開。」孫雪薇直接闖了進去,很不客氣的把女人推到了一邊。
房間裏一地的凌亂,處處向闖入的人彰顯着昨晚房間裏發生過的熱烈。
而這場熱烈事件的男主角陸硯臣,也是今天這場婚禮的新郎,正半裸着上半身懶懶地依靠在床頭,俊美無雙的臉上噙着幾分嘲弄的笑。
都說陸硯臣是雲州城第一美男子,扶軟初聽覺得這頭銜水分很大,總覺得是用錢砸出來的。
這會兒隔着面紗,依稀能瞧見男人輪廓分明的臉。
看來傳言的確屬實,可這男人美則美矣,但渾身上下那放蕩不羈的勁,讓扶軟忍不住蹙起眉頭。
她聽見男人用極為散漫輕佻的語氣說道,「我親愛的母親大人,您怎麼來了?」
當着眾人的面,孫雪薇臉色有點不要好看,但也只是輕罵了一句,「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結婚嘛,我沒忘。」陸硯臣說得輕描淡寫,渾身上下全是放浪形骸的縱情與囂張。
他視線輕佻的越過孫雪薇,看向後方那個穿着婚紗的窈窕身影,長眉一挑勾唇笑道,「我的新娘?」
「人家小軟等你好一會兒了,樓下一眾賓客也都等着呢,快收拾一下下去結個婚。」孫雪薇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催促。
外界都說孫雪薇特別縱容自己這個兒子,扶軟今天算是親眼見證了這個說法。
即使陸硯臣做出這麼混不吝的事情來,她也沒有半句責備,甚至提都不提。
「小軟。」陸硯臣呢喃了一聲,嗓音說不出的沉啞蠱惑。
周管家順勢把帶來的男士西服往扶軟手裏一塞並推了推她。
扶軟有種被趕鴨子上架的感覺,薄紗下柳眉微微的蹙了蹙,攥緊了手裏的西服走上前去,直愣愣的把衣服舉到了他面前。
陸硯臣有些炙熱的視線落在她身上。
扶軟把手中的西服舉高了些,正好擋住他的視線,她柔聲開口,「麻煩你穿個衣服跟我去結個婚吧。」
懂點禮貌的人都應該知道此刻要適可而止了,可這人是陸硯臣啊,他的混,無人能及。
即使知道扶軟有意在躲避自己,還偏頭去看她。
由下而上的角度,勉強能看到扶軟的臉。
在看清女人的臉後,男人墨眸里閃過一絲錯愕,隨後坐直了身子,懶散的拿過了扶軟遞過來的西服,語氣散漫的道,「行吧,那我就去結個婚好吧。」
孫雪薇暗暗地鬆了口氣,催促道,「你快點。」
隨後幾人退了出去,扶軟也準備提起裙擺跟着出去,可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陸硯臣給叫住,「我的新娘,會系領帶嗎?」
扶軟平靜開口,「不會。」
「那你留下來,我教你。」陸硯臣笑得一臉不正經。
先前那個被當成空氣的女人嬌柔出聲,「四哥,我會,我幫你系吧。」
陸硯臣輕嗤一聲,都沒給個正眼,輕漫的開口,「滾出去。」
女人委屈得紅了眼,還想說什麼,被一旁的周管家拉了出去,她處理起這樣的事情來早已得心應手,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