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真真穿着黑絲的腿,正在陸硯臣的小腿上磨蹭着,動作非常s情。
桌下熱情如火,桌上的人卻氣定神閒與人談笑風生。
扶軟到是有些佩服陸硯臣的定力,面對這樣的誘惑也能坐懷不亂。
看來他剛剛是故意打落她筷子,目的就是為了讓她看到這一幕,或者說他想看到她大鬧一場的好戲。
可惜,他想太多了。
扶軟撿起筷子,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繼續吃飯。
陸硯臣在心中暗想,這女人胃口挺好啊。
為了陪她演這齣戲,他犧牲有點大了,回頭肯定得討點回來才行。
「姐夫,你嘗嘗這個蝦,很甜的。」侯真真見桌下功夫沒起作用,桌上也開始不安分了。
蘇敏蹙了蹙眉,輕咳了一聲提醒她別做得太過火,看來對侯真真桌下的小動作是知情的。
扶軟掩住眼底的嘲弄,喝完碗裏的最後一口湯,才放下碗輕輕開口,「我吃飽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還故意看了陸硯臣一眼,更顯得這話有些一語雙關。
晚飯結束,侯正浩又請陸硯臣去喝茶,蘇敏藉機把扶軟叫上樓,假意噓寒問暖了一番後,才和扶軟說明請他們吃這頓晚飯的真正目的。
「陸家老爺子馬上就要辦八十大壽了,這可是陸家的大事,也是整個雲州上流社會的大事,我跟你爸爸打算帶真真去開開眼界,但是請柬只有一張。」蘇敏頓了頓,看向扶軟,「所以你得想辦法再弄兩張來。」
「可我才剛嫁進陸家。」扶軟面露難色的開口。
「我知道,但陸硯臣是陸家人啊,你可以找他的嘛。」
「剛剛怎麼不說呢?」扶軟故意問道。
「這種事情不好直接開口的,顯得我們不禮貌。」蘇敏解釋道。
所以讓她開口就顯得禮貌嗎?
當然扶軟沒把心裏的話說出來,只是給了個模稜兩可的回答,「我儘量吧。」
「這事兒一定得辦成!」蘇敏強調道,見扶軟面露不解,她又笑着解釋說,「你爸爸最近總跟我念叨,說這些年虧待了你,想好好補償你。」
扶軟保持着微笑,「他有心了。」
蘇敏其實有點討厭扶軟這種說什麼都點頭的性子,讓人猜不透她心裏到底在想什麼,既然話都轉達到了,那也沒別的可說,「好了,下去陪你爸爸喝喝茶吧。」
「好的。」扶軟微微頷首後出了房間。
扶軟前腳剛走,侯真真後腳就從裏面的洗手間出來了,抱着雙臂一臉的不屑,「媽,你跟她廢話那麼多做什麼?直接命令就是了,她還敢不聽你的?」
「你什麼時候躲在裏面的?」蘇敏蹙着眉問她。
「早來了,你們的對話我都聽到了。」侯真真百無聊賴的玩着自己剛做的美甲,說話的語氣有些漫不經心。
「正好我也準備去找你,之前我就叮囑過你收斂點收斂點,你瞧瞧你剛剛在餐桌上都做了什麼?」
一說起這事兒,蘇敏就一肚子火,「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桌子下搞的那些小動作!勾引自己的姐夫,像什麼樣子!這傳出去,你還怎麼做人?」
被訓斥的侯真真不以為意,散漫的道,「誰會傳出去呢?你沒看到嗎?我當着扶軟的面勾引她男人,她都不敢吭聲呢,真是個慫包!」
「夠了!」蘇敏往外看了看,生怕有旁人聽見,確定外面沒人,這才壓低了聲音訓斥道,「我警告你侯真真,收起你的歪心思,把目標放在陸厲臣身上!」
「可是陸厲臣沒有陸硯臣長得帥啊。」
蘇敏快被她氣死了,「長得帥能當飯吃嗎?陸硯臣在陸家根本沒地位,只有嫁給陸厲臣這樣的人,才能得到金錢和地位!你懂不懂!」
這話蘇敏都不知道嘮叨過多少次了,她厭煩得很,轉身就要走,卻被蘇敏一把拉住,再次提醒她,「我知道你還在跟我置氣,怪我用抓鬮的方式讓你和扶軟選擇誰嫁給陸硯臣,是,我是作弊了,兩張都寫了扶軟的名字,還讓扶軟先抓鬮,可我那也是為了你好,陸硯臣除了長得帥一無是處,不是最合適的聯姻對象,外面的人都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