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思然氣得臉色漲紅,一旁的扶軟卻在聽到這番話後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
她一笑,卓思然便把所有的憤怒都對準了她,「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保安!保安!這個人沒請柬把她給我趕走!」
連螢抱着雙臂勾着笑嘲諷卓思然,「你在狗叫什麼?誰說她沒請柬了,她有。」
說完就從包里掏出一疊,往扶軟手裏一塞說道,「不就是請柬嗎?管夠!」
卓思然看到那一疊請柬臉都綠了,暗暗地在心裏把自家二哥卓長風罵了個狗血淋頭。
肯定又是她家二哥為了追求連螢,上趕着送了一堆的請柬過去。
扶軟看着手裏一堆的請柬,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懟完卓思然,連螢神清氣爽,笑盈盈的拉着扶軟往裏走,「別理她,我們進去吧,珠寶展馬上就要開始了。」
扶軟都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連螢帶進了會場。
徒留卓思然在原地氣到跺腳,幾個小姐妹見狀急忙過來安慰她,「思然你別生氣,咱們不跟連螢一般見識,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嘴巴最惡毒了,誰能在她那兒佔到便宜啊?咱們惹不起躲得起。」
「是啊是啊,不跟她一般見識。」其他幾個也跟着附議,畢竟她們都在連螢那兒吃過虧。
卓思然丟了面子很氣不過,「她囂張什麼囂張?連家都沒落了,誰還慣着她啊!」
幾人交換個眼神,無奈的道,「還能有誰,你家二哥唄。」
卓思然,「」
她快氣吐血了。
展廳內,連螢一直挽着扶軟的手,時不時的和她說着話。
看得出來,她對這次的珠寶展非常了解,且能精準的記住每一個展品的故事和設計理念,看樣子是個fu的狂熱粉絲。
扶軟全程裝作懵懂的聽她解說,到也覺得有趣。
中途碰見李茶帶着卓長風在逛會場,李茶認出了她,有些詫異。
扶軟微微搖頭,示意她不要揭穿自己的身份。
卓長風看到連螢,就笑意盈盈的走過來跟她說話,「還以為你要睡到下午才過來,你醒了怎麼不跟我說?我好安排司機去接你的。」
連螢表情有些不耐,「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我認識路。」
「我沒把你當三歲小孩,我就是想照顧得更周全一些。」卓長風的語氣有些委屈,完全不像是平日裏那個表情嚴肅行事鐵腕的卓總。
扶軟自動避嫌的去了另一邊,把空間留給兩人。
這次的珠寶展辦得還是很不錯的,卓越珠寶為了表達他們的誠意,是下足了血本的。
扶軟溜達了一圈,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正想給孫雪薇打電話問她讓自己來取什麼時,又碰到了不想碰到的人。
「你怎麼在這兒?」侯真真沒想到會在這樣的場合碰見扶軟。
她為了弄到這個珠寶展的請柬,可是花了不少的錢求了不少人,所以很不理解扶軟會出現在這裏。
接連被人這樣質疑,扶軟表示很無語。
她自己的珠寶展,她想來就來不想來就不來,怎麼還得跟她匯報不成?
偏偏侯真真自我理解的道,「也對,你都嫁給陸硯臣了,想來這樣的場合還不是陸家一句話的事,扶軟你可真好命。」
扶軟本來不覺得嫁給陸硯臣有什麼了不起,可看到侯真真這樣酸她,她又覺得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能氣到侯真真,便不緊不慢的道,「對啊,我也覺得我命好能嫁給陸硯臣這樣的雲州第一美男子。」
侯真真臉綠了綠,「扶軟你少得意,你壓根就是看上了陸家的背景地位才願意結這個婚的。」
「我就說嘛,領證當日你被硯臣哥放了鴿子,即使這樣你還願意結這個婚,哪怕婚禮當日他還在跟別的女人鬼混你也不介意,哪怕我去大鬧了你們婚禮現場你也願意嫁給硯臣哥,圖的不就是陸家的背景和地位嗎?」卓思然好不容易逮着落了單的扶軟,就過來沖她發難。
正巧聽見兩人的對話,便把這話接了過去。
身後的一眾小跟班們聽到這樣的話,也忍不住嘲笑起來,看扶軟的眼神里都是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