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才剛說完,手機就響了起來。
孫雪薇接起,那頭不知說了什麼,她臉上一喜,語氣迫切的問道,「當真?」
「好,我知道了!」孫雪薇掛斷了電話,連着拍手說道,「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兄妹倆被她這一驚一乍的反應弄得一頭霧水。
陸書禾追問,「到底什麼好事,把你高興成這樣子?」
「我知道怎麼把扶軟趕出陸家了!」孫雪薇情緒激動的道。
一聽是這事,陸州臣都從貴妃榻上坐了起來問道,「什麼辦法?」
「你還記得之前你想討好老爺子,特地跑去照顧『長風』,結果卻導致『長風』受損,惹怒了你爺爺,他罰你跪了一晚上的事嗎?」孫雪薇突然提及。
陸州臣眼神一冷,恨得咬牙切齒,「當然記得!我差點以為傷口感染丟了命,怎麼可能不記得。」
「這件事是扶軟做的!」孫雪薇也恨得牙痒痒,「我們都被她騙了,是她陷害了你,故意調換了那些肥料,才導致『長風』因為施肥不當導致燒根生病的。」
「原來是她!」陸州臣氣到砸了面前的果盤,「我就說嘛,我只是隨便弄弄,怎麼可能造成那麼嚴重的後果。」
聽到了事情的原委,陸書禾做了個結論,「看來這扶軟並不是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她是有點心機的,你們都小瞧她了。」
這一點,孫雪薇也承認。
現在回頭看看,自從扶軟進門之後,她就連續倒霉,做什麼事都不對,做什麼事都能惹得老爺子不快。
陸州臣甚至還為此丟掉了在陸氏集團的職務。
歸根結底,都是跟扶軟有關。
孫雪薇對扶軟的成見也越來越大,打定主意一定要把她趕出陸家。
眼下大好的機會就擺在眼前,孫雪薇必定要牢牢抓住,「我現在就去雁園把這件事告訴老爺子!」
「等等。」
陸州臣突然出聲叫住了她。
孫雪薇和陸書禾都疑惑的看向他。
「我有個更好的想法。」陸州臣目光幽深的道,「告訴你這消息的人,有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
「有,他說有檢測報告。」
「有就好辦了。」陸州臣勾唇冷笑着,「這一次,我要把屬於我的,全都奪回來!」
又過了一晚,扶軟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
陸硯臣就這麼在她的病床前枯坐了一整晚。
臨風也在病房外守了一整晚。
他猜不透硯總心裏在想什麼,但總能從他一動不動的背影里感覺到很濃烈的傷感。
「我去侯家看看,你們在這邊守着硯總和太太。」臨風看了看時間,吩咐着肖易。
肖易應承。
臨風出醫院的時候,才知道昨晚下了一夜的雪。
受寒潮影響,雲州下了今年最大的一場雪,整座城市銀裝素裹,朦朧又寒冷。
他前腳剛走,陸州臣後腳就抵達了醫院。
隨着他的到來,醫院裏難得的寧靜也被打破。
肖易阻攔着他,不讓他進病房去叨擾硯總跟太太。
「還真是陸硯臣養的好狗,這麼護主呢?」陸州臣勾着唇嘲諷着肖易。
肖易面色平靜態度從容,並沒因為他的話而受影響。
陸州臣舌尖抵了抵後槽牙,索性衝着裏面喊話,「陸硯臣,你不管管你的狗嗎?你要是不管,我替你管管如何?」
因為動靜太大,這層樓的護士不得不過來提醒他,「先生,這裏是病房,病人都還在休息,請你不要大聲喧譁,以免打擾到病人修養。」
「滾!」陸州臣罵罵咧咧了一句。
護士被他吼得有些委屈,「先生」
她話還沒說完,病房門就打開了。
陸硯臣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冷睨着陸州臣,「什麼事?」
陸州臣扯唇一笑,「當然是好事。」
他往裏面看了看。
陸州臣立即出來關上了門。
陸州臣冷嗤,「那麼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