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當初她跟秦榮生鬧婚變的時候,她還在一旁添油加醋,說什麼秦榮生只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沒必要揪着不放。
事情輪到她身上了,她怎麼不淡定了?
要不是多年義務教育限制了她,她高低得上前去嘲諷幾句。
「反正當時場面鬧得很難看,林芸也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吃了不少苦頭。」梁雲箏說着。
扶軟對這種家長里短的事到不是很感興趣,只是安靜的聽她說話。
「對了小軟。」梁雲箏又問她,「你跟你家那位現在怎麼樣了?」
「挺好的。」扶軟應道。
梁雲箏失笑,「挺好的,多好?孟不離焦焦不離孟那種?當初我住你們那的時候就看出來了,你們倆好得跟連體嬰似的。」
被梁雲箏取笑,扶軟有點不好意思,連家爬上紅暈,訕訕的道,「哪有那麼誇張!」
「一點都不誇張好嗎?你是不知道,陸硯臣看你那眼神,都拉絲兒了。」
「雲箏姐,你別取笑我了。」扶軟害羞得不行。
梁雲箏連連感嘆,「都結了婚的人了還這麼害羞,不過話說回來,小軟,你們是不是還沒領證啊。」
這個問題讓扶軟一怔。
她好像都忘了這件事了。
可能是這段時間事情太多了吧,她這麼在心裏解釋着。
「該安排上了,領了證就可以生寶寶了,我告訴你啊,生寶寶我有經驗,你有什麼不懂的儘管問我。」
生寶寶
扶軟畫畫的動作一頓。
她以前真沒有過這個念頭。
就在剛剛,梁雲箏說起的時候,她心裏動了一下。
雖然很輕微的動了一下,但扶軟還是清楚的感覺到了。
「我跟你說,二人世界雖然很甜蜜,但有個羈絆能更牢固,當然我的意思並不是說要用孩子去抓住對方的心,我的意思是,孩子是你們倆人的結晶,你想想,家裏多了個孩子,就多了很多朝氣啊,你呀,就缺點朝氣。」
梁雲箏還在說着。
扶軟腦子裏淺淺的想了一下。
如果家裏多一個像他,或者像自己的小傢伙,似乎也不錯。
她一定會用更多更多的愛來包圍這個孩子,讓他在蜜罐里長大,讓他自信又張揚,讓他知道,家人能帶給他很多很多的底氣。
那些她所缺失的,她都要在孩子身上彌補回來。
「軟軟姨姨,你畫的誰呀?」小頌瞧見畫紙上的小孩,忍不住好奇問道。
扶軟這才回神,發現自己竟不知不覺在畫紙上畫了一個跟陸硯臣有着七八分相似的小孩子。
像是被發現什麼秘密一樣,扶軟立即把畫本合上說道,「沒,小頌學會畫鴨子了嗎?」
「學會啦!」小頌興高采烈的把自己畫的鴨子展示給扶軟看。
小朋友畫畫沒個章法,那鴨子看上去也四不像。
但扶軟還是誇獎道,「很棒呢。」
得到誇獎的小頌,立馬登登的往梁雲箏跑去,向她炫耀自己剛剛畫的畫,「媽媽媽媽你看我畫的小鴨子。」
「呀寶貝真厲害,畫得可像了。」梁雲箏用沾滿麵粉的手一把捧住小頌的小臉,低頭吧唧的親了一口。
「哎呀媽媽,髒髒。」
梁雲箏笑開了懷,「快去洗臉吧。」
說完還不忘用手在小頌鼻子上掛了一下,有是一大塊麵粉糊在了小頌鼻子上。
小傢伙差點急哭了,急忙跑去洗臉,一邊洗一邊說,「媽媽壞蛋!」
梁雲箏在一旁笑彎了腰。
扶軟看着這一幕,心裏被溫暖得不行。
陸硯臣的電話也在這會兒打了過來。
電話接通,他語氣有些急切,「軟軟,你在哪兒?」
他剛結束陸氏的股東會議,會議上重新歸來的陸州臣各種針對他。
又借着自己拿到了問世的項目為由,高調得不行。
還一番鬥志昂揚的表態明年會跟孫氏合作一個科技項目,說這個項目一定會成為陸氏明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