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娜本能的起身就往外跑。
眼看着就要抓住門把手了,卻被陸州臣從後面一把揪住了頭髮。
她頓時感到頭皮一陣撕裂般的痛,不得不鬆開了手,隨着陸州臣的力道往後仰。
可陸州臣並沒有放過她的意思,攥着她的頭髮拖着她往落地窗前走去。
一路上,都是玻璃碎片。
那些尖銳的碎片劃破了她的皮膚,劃破了她的小腿。
她試圖掙扎過,可每次掙扎之後換來的結果是男人更用力的拽拉。
黎娜一路嗚咽,看着地上的血跡,害怕得身體都在顫抖。
可陸州臣看着那些血跡卻更加興奮,將她一把從地上提了起來,伸手在她劃破的傷口上狠狠地捏了捏。
隨着黎娜一聲慘叫響起,陸州臣猙獰的笑了起來。
他舔舐着手上讓人作嘔的血跡,引得黎娜不停乾嘔。
陸州臣卻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你試過在傷口上撒辣椒水嗎?我告訴你,很爽的。」
「不要,不要」黎娜眼神變得驚恐起來。
陸州臣抬手就給了她一巴掌,卻又用嘴溫柔的語氣說道,「我說過,你不能拒絕我的,你怎麼又忘了?」
「嗚嗚嗚求求你,放過我」黎娜哭着祈求。
陸州臣卻小心的擦拭着她臉上的眼淚,「別哭啊,你哭了我會心疼的。」
他手在她傷口上抹着血液,又把手伸到了她的嘴裏。
黎娜本能的乾嘔,吐得身體都抽搐了。
即使如此,陸州臣也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反而去取了一個玻璃瓶過來,沖她笑得陰冷。
黎娜搖着頭,「不要,不要過來。」
陸州臣步步逼近,晃了晃手裏的東西說道,「這個就是辣椒水。」
「我不要!」黎娜不知哪裏來的力氣掙紮起來。
可她又哪裏是陸州臣的對手,他拖着她的頭髮往地上摁,抬手就把辣椒水往黎娜的傷口上塗抹。
滾珠式的設計,讓他的行為變得很容易。
可對黎娜來說卻是一種非人折磨,隨着辣椒水的入侵,傷口開始發出火辣辣的疼,她慘烈的叫了起來。
這種叫聲,極大的滿足了陸州臣的心理需求。
一種莫名的爽感讓他短暫的忘記生活里的不愉快。
夜裏十點多,寵物醫院打電話來說年糕的點滴打完了,狀態好了點。
扶軟不放心,陸硯臣就開車載她過去看望年糕。
籠子裏,年糕果然比上午送來的時候活潑了不少,扶軟這才安下心來。
醫生說年糕的貓鼻支有點嚴重,大概需要住院治療一到兩周。
扶軟想着自己這段時間沒什麼事,可以每天抽空過來看看。
兩人從寵物醫院出來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
陸硯臣用自己的大衣把扶軟一起裹進了懷裏。
扶軟覺得不好走路,想掙脫來着。
可陸硯臣不讓,非要這麼彆扭的摟着她往對面的停車場走。
寵物醫院沒有自己的停車場,他們只能把車子停在對面人民醫院的停車場。
過馬路時,一輛救護車鳴笛疾馳而過,繞過醫院前面的花壇去了正門。
正門處已經有接診的護士和醫生在等着了。
扶軟和陸硯臣一起過了馬路,還得穿過醫院大門口才能抵達醫院左側的停車場。
快到門口的時候,兩人瞧見護士從救護車裏推下來一個渾身上下的女人。
救護車上的護士正在給接診的護士匯報病人的情況,「傷者身上多出傷口都被抹了印度辣椒油,傷口大面積潰爛,背部被蠟燭油大面積燙傷,重點是她好像小產了,下身也流了很多的血,手腕腕骨也骨折了,好像是被吊骨折的」
扶軟並沒看見患者的樣子,單單是聽護士的描述,就忍不住蹙起了眉頭。
陸硯臣伸手將她的頭按在懷裏,帶着她快步從大門口處路過。
直至將她護送到了車上,男人才還了她『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