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個人跟蘇敏有什麼關係,扶軟還不得而知。
但可以肯定的是,蘇敏有參與到這件事情之中,並且,侯正浩不知情。
扶軟還沒想明白這件事,侯正浩就給她打來了電話。
電話里,他的語氣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要誠懇,「小軟啊,我在寧悅樓訂了包間,請你和硯臣過來一起吃個便飯吧。」
寧悅樓,挺捨得的。
扶軟頓了頓,道,「硯臣他有事來不了。」
「你來也行。」侯正浩退而求其次的道。
不等扶軟問,侯正浩又道,「本來今天就是想加深加深我們父女之間的感情,沒其他人在正好,爸爸也能跟你說說心裏話。」
這話聽得扶軟有些想笑。
父女感情?
他說這話的時候,臉紅麼?
不過扶軟還是答應去見一面,她想看一看侯正浩還能不要臉到什麼地步。
侯正浩說在寧悅樓訂的位置,能這麼下血本實屬難得。
等她進了包間,服務員過來問上菜的事。
扶軟才聽見侯正浩跟服務員說,「我原本要請的人沒來,能不能把上面的一些菜退掉?還有那個酒,也退掉可以嗎?」
服務員很為難的道,「我們這裏沒有退菜退酒的道理。」
「你看這酒我們也沒喝,並不影響你們二次銷售,幫忙退一下也是可以的吧?」侯正浩試圖說服服務員。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店沒有這個先例,而且你打電話訂下的時候,我們就已經把酒開箱了,這樣的酒是沒辦法再賣給下一個客人的。」服務員禮貌的解釋着。
侯正浩就有些急了,「我知道你們這個酒開了,但是我沒喝啊,不影響你們二次銷售的啊,我們去店裏消費,只要不影響二次消費都可以退掉的啊。」
「真的不好意思。」
侯正浩見去服務員不願意退酒,就有些惱火了,拍着桌子說道,「把你們經理叫來!我要跟他投訴你!」
服務員被他凶得快哭了,本就是二十來歲的小姑娘,又是做這一行的,經常得受客人的氣。
扶軟見狀不得不打斷侯正浩的話說道,「算了,何必為難服務員。」
「小軟你不懂,爸爸這是跟她講道理。」
扶軟看了一眼小姑娘,頓了頓道,「這頓飯錢我來付。」
一聽到扶軟這麼說,侯正浩立馬喜笑顏開起來,「行呀。」
說完還不忘跟那服務員顯擺,「這是我女兒,是陸家四少奶奶,你知道陸家吧?對,就是雲州陸家,第一豪門,她有的是錢,我們吃得起這頓飯的,趕緊去把酒給我們送上來吧!我到要看看什麼樣的酒這麼貴。」
「好的,請稍等。」服務員趕緊離開,怕他再難纏。
服務員一走,侯正浩又笑意盈盈的坐下來跟扶軟說話,「小軟,你這段時間過得好好吧?」
對於這種遲來的關心,扶軟也會象徵性的回應一句,「挺好的。」
「我也覺得你過得挺好的,看見你過得好我就安心了,也能彌補我對你的一些虧錢,對了,上次陸老爺子的宴會,你辦得很漂亮,我聽那些人背地裏都在誇獎你呢,說你很有能力,都能租到洲際酒店頂層餐廳這樣的位置。」
侯正浩一個勁的吹捧着扶軟,三角眼都快眯成一條縫了,「我當時就特別自豪,很自信的告訴他們,你是我侯正浩的女兒,是我侯正浩教出來的女兒!我看到那些富太太對你也是畢恭畢敬的,你現在的地位,可比我都高了。」
扶軟並不想聽他說這些廢話,放下手中的茶杯直接說道,「你不是說找我有事?什麼事?」
「啊,是這樣的。」侯正浩搓搓手,三角眼眯得更細了,「最近我的公司遇到點資金問題,想找你幫個忙。」
「我沒有錢。」扶軟直白的道。
侯正浩連連抬手,「我知道我知道,雖然你現在貴為陸家四少奶奶,也很受陸老爺子重用,但經濟大權還是沒掌握的,我差的這筆錢數目還挺大的。」
扶軟借着喝茶的動作試探的問道,「差多少?」
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