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臣滿意的在她臉上看到了一抹羞紅,也沒了心思繼續講電話,直接對電話那頭說道,「其他的你自己看着辦就好,先這樣,我先忙了。」
臨風是個母單選手,沒聽懂他這話的含義,還多問了一句,「硯總這麼晚了還要忙什麼?明天周末休市啊。」
陸硯臣語氣不改,眼神卻半撩不撩的看向扶軟,「已婚男人從不過周末。」
臨風,「???」
什麼意思?
他還沒來得及多問,電話就被陸硯臣掛斷了。
扶軟試着掙脫他拉着自己的手。
陸硯臣順勢將她攔腰抱起。
失去重心,扶軟本能的摟住他的脖子,卻也拉進了彼此的距離。
她撞上來的時候,陸硯臣心裏也跟着一盪。
在她看向她的時候,他眼底已經熱烈起來。
男人似乎在這方面從不掩飾自己的渴望,他熱烈又直接。
陸硯臣將額頭貼在她額頭上,用夾雜着滾熱氣息聲音說道,「軟軟,怎麼辦?我好像上癮了。」
他灼熱的呼吸噴薄到她臉上。
在扶軟慌亂看向他時,他一下子噙住她的唇熱烈激吻,舌在她的嘴裏肆意撩撥,彼此的氣息交互。
扶軟又開始迷離了。
而且是不可抗力的迷離。
他說他上癮了。
她又何嘗不是呢?
只是有時候她分不清這種癮是身體上的,還是精神上的。
又或者兩者全佔了。
也不分不清是因為陸硯臣,還是其他男人都行。
當然她也不想分清,就覺得有人一起沉淪也挺好。
她不想去細想,索性閉上了眼,承受着他激烈的吻。
空氣的清新與唇上的熱度交融,陸硯臣享受她的味道,壓在她唇上不肯離開。
等扶軟稍有理智時,人已經陷入主臥那張柔軟的大床了。
剛來的時候,陸硯臣給她介紹過,說這邊是主臥。
由於事太多,她壓根沒有進過主臥。
卻不想第一次進這棟房子的主臥,會是這麼激烈的境況。
她才嚶嚀了一聲,又被欺壓上來的男人吻住了唇。
這一次的吻,更熾熱夜更肆無忌憚。
一個吻被他吻得輾轉綿長,無止無盡一般。
她有種整個肺部的空氣都被他吸走的錯覺,掙扎着想要推開他。
陸硯臣順勢交握住她的手,將她雙手舉過頭頂穩穩壓在了枕頭的上方。
他微微抬起頭,眼底全是侵略的情意。
他放肆的欣賞着眼前的靡靡美景,多想告訴她,此刻的她有多迷人。
那種從心底升起的,一種瘋狂的感覺將他心間盈滿。
他把這種瘋狂的感覺稱之為愛。
是的,他愛這個女人,愛到瘋狂。
「陸硯臣。」扶軟瑟縮着身體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儘管她的聲音很輕柔,卻重重地敲在了他的心上。
他再也無法自控,只想與她糾纏一生。
扶軟婚前就有貪睡的習慣,婚後為了適應陸家的生活節奏,她一直是定鬧鐘強迫自己起床。
當然偶爾也有起不來的時候,這種偶爾都和陸硯臣有關。
陸硯臣看着安穩睡在自己懷裏的女人,心裏前所未有的滿足。
他故意拉着厚重的窗簾,不讓外面的陽光吵醒沉睡的她。
這是他第一次沒有早早的起床離開,自然也不會有之前的那種不舍情緒。
有的,只是萬分柔情。
他都不知道自己盯着她看了多久,等留意到時間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
他都有些餓了,她還在睡,且沒有醒來的跡象。
昨晚的體力消耗自然是雙向的,他都餓了,那她肯定也餓了。
「軟軟。」陸硯臣低啞着嗓音開口,「起床吃點東西再睡好不好?」
他故意貼着她耳朵說的這句話。
扶軟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