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風其實不太能理解硯總的這種行為。
大費周章的為難了一群人,就為了給太太出口惡氣?
值得嗎?
他若是問了,會得到陸硯臣一個很肯定的答案。
值得。
周管家自然把這些太太登門拜訪的事給孫雪薇說了,孫雪薇氣得不輕。
特別是帶頭倒戈的陳太太,更是被孫雪薇罵了個狗血淋頭。
孫雪薇氣歸氣,卻也不敢當面跟這些太太們撕破臉的。
她現在還處在一個尷尬的位置上,特別是自己兒子目前還處於失勢的境地,就更不能把關係鬧僵了。
她只能忍。
「你繼續盯着扶軟那邊,有事第一時間告訴我。」孫雪薇交代完周管家,這才掛了電話。
思忖了一小會兒,還是決定出門。
她並不是回陸家,而是去了秦家,目的自然是為了那副丹青。
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到了秦家,結果連秦夫人的面都沒見上。
秦家的傭人說,夫人和先生回老家了,要過一陣才會回來。
孫雪薇不甘心,又親自給秦夫人打了電話,語氣和態度都非常的好,先是禮貌的問候了一番,才提及了丹青的事。
秦夫人很惋惜的告訴她,那幅丹青已經送人了。
孫雪薇撲了空,心裏挺鬱悶的,想到壽宴將近,不能再耽誤,便決定去南城一趟。
昨天她帶一群太太去榮寶齋挑選古玩字畫,大家都買了,她卻沒能買到心儀的。
黃經理也知道她的意思,如實的告訴她,如果想要更好的東西,得去南城找季老先生。
季老先生是古玩字畫的老收藏家了,他所收藏的,屬於市面上千金難求的好東西。
那裏必然有孫雪薇想要的東西,孫雪薇跟南城的人並不熟,但為了陸州臣,她願意奔波這一趟。
同時,扶軟也決定去南城一趟。
不僅是因為周澤修那件事,還得去談洲際酒店頂層的事。
當然,都去了南城,自然得去看看師父他老人家的。
好長一段時間沒去看望他,他早有怨言,逢人就數落她呢。
晚上扶和陸硯臣說了要去南城的事。
正吹頭髮的男人動作一頓,問她,「去幾天?」
扶軟正盤算着大概時間,又聽得陸硯臣說道,「一天!最多一天!如果能當天去當天回那就最好了。」
扶軟,「」
她無語的看向他,淺眸里有怨言。
陸硯臣故意迴避她的視線,嘀咕着說,「這已經是我能接受的最大限度了。」
「什麼最大限度?」扶軟不解。
陸硯臣有時候真的會因為她的不解風情而感到受傷。
稍微內涵一點的情話她就聽不懂,所以很多時候,他只能跟她打直球。
「和你分開的最大限度。」陸硯臣明確的道,「非要精確到時間的話,是十個小時四十八分鐘。」
扶軟詫異,「還能精確到分鐘?」
「當然。」
「所以這個數據是怎麼來的?」
「這是你那天去拜訪那些太太們,和我分開的時間,也是我們真正在一起後,分開的最長時間。」
扶軟,「」
她默了默問他,「所以你在公司什麼事也沒做,就忙着統計這些數據了?」
陸硯臣,「」
原來打直球也行不通。
那來點更直接的吧。
陸硯臣丟掉毛巾,大步的往那張大床走去,在扶軟抬眸看向他的那一刻,單手勾起她的下巴孟浪的吻了上去。
扶軟只淺淺的掙扎了一下,卻換來男人更霸道的索吻。
他把她禁錮在身體與床之間,不讓她有任何的退路。
唇瓣被他吻得有些發麻,他才淺淺的鬆開了一點,然後恨聲恨氣的道,「分開了我想吻你的時候怎麼辦?」
扶軟剛要吱聲,他又猛烈的吻了上來,火熱的吻落過她臉上的每一處.
扶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