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飛臉上的微笑越來越明顯:「早和你說過,這些人在我眼中只不過是臭番薯爛雞蛋,我根本就沒有把他們放在。」
「是他們給了你勇氣?」
「讓你敢在我面前如此肆無忌憚?」
趙少爺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他的目光當中依舊是帶着濃濃的貪婪。
他以為陳小飛靠的是村裏的那些土鱉。
「那些土鱉誰要是敢幫忙,直接給我弄死,把他們給我攔在外面,我倒是要看看,誰敢往前走一步。」趙少爺目光猙獰。
朝着那些保鏢使了個眼神。
那些人本來就是凶神惡煞,而且也不是什么正規保鏢。
此刻他們分出十幾人站在門口,都是從身上直接拿出了明晃晃的匕首,臉上的表情也都是變得越來越猙獰,那股氣勢攝人心魄。
村裏的人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面。
尤其是那些保鏢,此時身上散發的氣勢,凶神惡煞看着他們,讓人都是望而生畏。
有人想要幫忙,可是自家人馬上就給拉住了,這些人他們惹不起。
趙少爺猖獗地大笑了起來:「陳小飛,現在看到了嗎?」
「僅僅只是十多個人,就能把你們村里所有的土鱉全給嚇住。」
「他們是老老實實過日子的莊稼漢,也沒見過什麼世面,更不知道我們的強大。」
「我竟然敢明目張胆地硬搶,那就不怕背上責任。」
「我實話告訴你,哪怕就算是蘇定國在這裏,如果他沒帶着人來,照樣當着他的面敢搶你的東西。」
他雖然口中這麼說着,但也只不過是誇大其詞。
蘇定國如果真在這裏,他連屁都不敢放。
但現在人確實沒在這裏,這也是他敢耀武揚威的原因,只要是他把藥方拿到手,到時候直接就會把陳小飛給弄死。
他拿着這藥方,能賺得盆滿缽滿,最多也就是推幾個人出來背黑鍋。
他早就已經制定好了所有的計劃,而且那貪婪之色在眼中也是越來越濃郁,直接朝着那帶頭的保鏢隊長使了個眼神。
保鏢隊長滿面猙獰地走向陳小飛,手中同樣也是拔出了明晃晃的刀刀。
「陳小飛,你研究出來的這些藥品,確實可以幫助很多的人,我很敬佩你的為人,但是咱們各為其主。」
「既然我是趙少爺的手下,那肯定要聽從他的命令,現在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把那些藥方全部都交出來。」
「我們趙少爺肯定不會為難你,若是你不聽話,難免會吃一些苦頭。」
「而我最擅長的就是怎麼去折磨人。」
說到這裏的時候,保鏢隊長臉上的笑容多了幾分戲謔。
他饒有興趣地道:「你可能沒有承受過真正的痛苦是什麼。」
「你可以動腦子想想,把你的指甲蓋用鉗子拔掉,然後撒上辣椒麵,再把你的手掌按在桌上,用釘子把你的手指一根根地釘在桌面。」
「這都只不過是小兒科,你的手臂可以劃開一個口子,把那些骨頭露出來,用刀子一點點地刮你的骨頭。」
「也讓你嘗嘗什麼叫做刮骨療傷。」
「還有太多的整容方法,而對待一個男人,最屈辱的方式,是把你使勁按在桌上,對你嘿嘿嘿!」
「同時還讓你看着自己家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給…」
那話都只說一半,但意思已經表示得非常明顯。
他的臉上表情戲謔,而且還帶着躍躍欲試,甚至都忍不住的舔了一下嘴角,目光也轉向了陳小飛身後的王娟。
陳小飛臉色冰冷如刀,他的目光之中已經出現了殺機。
「本來我沒有想把你們這些狗腿子怎麼樣。」
「可是聽到你的話之後,才知道你干出過多少喪盡天良的事情。」
「既然你遇到了我,那只能算你自己倒霉。」
「我就是你們的報應。」
聽到此話的時候,保鏢隊長臉上已經是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容。
「趙少爺,這個傢伙實在是頑固不靈,不如就按照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