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腦袋看陳小飛依舊沒有動手的意思,他心裏底氣更足。
反正背後的人已經給了他不少錢,這段時間大不了就是搬到親戚家去住幾天。
他就不相信陳小飛還能追到他親戚家打他。
何況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陳小飛沒有動手,那就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把他怎麼樣。
否則眾目睽睽的觀察之下,誰敢動他,他就能把對方訛得褲子都穿不上。
這可是他的拿手好戲。
他微微揚起了臉,看着陳小飛嘲諷道:「剛才你不是要打我嗎?現在怎麼慫了?怎麼不動手了?」
「我坐在這裏讓你打,有種朝着我的臉上抽。」
「你敢嗎?」
他那挑釁的話說完,村里就已經有人忍不住了。
「這狗東西太囂張了,真當沒人敢打他?」
「老子今天就算是被他訛了,我也非要狠狠地揍他一頓不可。」
陳小飛攔在那位老爺子前面。
他笑着道:「老爺子不用生氣。」
「像他這種貨色,打的都是髒自己的手。」
「你別看他現在囂張,過不了兩分鐘他就得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眾人都是投來了疑惑的目光,不懂陳小飛這話是什麼意思。
明明都聽懂了,卻根本就不相信。
劉大腦袋這種人的德性,怎麼可能會跪下求饒,除非是徹底的拿捏死他。
就在大傢伙疑惑不解的時候。
突然聽到了一聲慘叫。
大傢伙的目光全轉到了劉大腦袋的身上。
只見他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面目扭曲猙獰,臉上肌肉都在不斷地跳動着。
那模樣就像是地獄裏面爬出來的惡鬼。
所有人的臉上都流露出了極其錯愕的神色,誰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下意識地後退離遠了點。
陳小飛依舊站在那裏,面色平靜的道:「我說過,人賤自有天收,現在你後悔了嗎?」
劉大腦袋的目光當中早就已經充滿了恐懼之極,那疼痛讓他現在感覺就好像是在經受十八層地獄的折磨,全身上下像是有無數隻蟲子在啃,咬着他的血肉。
他瞪得眼眶都有些微微的撕裂,眼角留下了一縷血絲。
眼睛裏面更是紅血絲爆開,瞳孔都是在劇烈地收縮着。
他現在身上還有點力氣,掙扎着爬了起來,跪在陳小飛的面前砰砰地磕頭。
他不是傻子,知道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陳小飛在搞鬼。
「陳小飛,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
「之前的那些事情全部都是他們逼我的,我如果不按照他們的意思去做,他們就會找我的麻煩,會弄死我。」
「我知道了,他們的秘密就只能是選擇和他們合作。」
「不是我有意想害你,我被逼無奈。」
「求求你放過我吧!」
說着他就開始砰砰磕頭,把腦袋狠狠地撞擊在地面。
他的腦門上已經有血跡流出,讓人的撞擊得疼痛,卻遠遠比不上身上的痛苦,甚至撞擊腦門的時候他還感覺痛苦,仿佛減輕了不少。
撞擊時候的那種暈眩感,減輕痛苦的同時,也讓他腦子越來越暈。
而這個時候他可管不了那麼多,只要是能減輕痛苦,讓他去死他都願意。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腦門上的皮膚已經撞爛,露出了森森白骨。
這一幕更是把村里很多父老鄉親都給嚇到了,他們的眼中帶着恐懼目光,下意識的轉向了陳小飛。
「小飛,他這是咋的了?」
「這個傢伙是撞死了嗎?」
「要不要先把他給捆起來?」
眾人七嘴八舌地問着,他們心中也有數,這件事情很有可能就是陳小飛做的。
陳小飛微笑地道:「放心吧,他死不了。」
「只不過他現在這麼着急,腦子肯定會把腦子給撞壞,以後也算是為咱們村里除掉了一個禍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