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藥材庫隨便逛了逛,拿走幾味草藥,葉帆便離開了。
回到祖宅,趙思曼已經醒來。
「怎麼樣葉先生,我爺爺的藥材庫還是很少見的。」
葉帆笑道,「不愧是趙氏,底蘊深厚。」
「對了,下次還有什麼名貴藥材記得聯繫我,高價收購。」
聞言,趙思曼略帶笑意朝葉帆靠近。
手搭在其肩膀上,嬌媚萬分。
「葉先生想要,小女雙手奉上,談什麼錢,傷感情。」
葉帆尷尬笑笑,這女人嫵媚起來,真叫人難頂。
與此同時,牛二借款。
牛二翹着二郎腿,身下一女人蠕動。
「你說什麼?京海還有人敢動我牛二的二子?」
小弟在一旁顫顫巍巍說道,「牛哥,需要我們去給他點教訓嗎?」
「滾蛋!」牛二怒吼一聲,一把將身下女人甩開。
「五十個打手都沒攔住,老子親自去。」
「老子倒要看看,什麼人敢在京海地界上這麼狂!」
告別了趙思曼,葉帆獨自一人在街上遊蕩。
在山上多年,一下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多年婚約也被退掉,世事無常。
這時,幾輛黑色商務車突然在葉帆的身邊停下。
隨後跟着一輛賓利,下來個五大三粗漢子。
「喂,就是你小子打了我兒子?」
聞聽此言,葉帆很快反應過來。
看來此人就是牛二了。
「沒錯,就是我。」葉帆淡淡道,絲毫沒有把對方放在眼裏。
見被如此無視,牛二頓時暴起。
「不愧是年輕人,狂!打了我兒子,連老子都不放在眼裏。」
「今天叫你見識見識,我牛二不是這麼好惹的!」
說着,牛二大手一揮,身後人頭攢動。
葉帆眼神頓時冰冷,「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麼打你兒子?」
「為什麼?在我牛二這裏沒有道理。」
「因為我就是道理!」
頓時,一群黑衣打手徑直朝葉帆衝來。
昏暗的路燈下,一個身影如同鬼魅般閃爍。
砰砰幾聲悶響傳來,不少打手應聲倒地。
只聞其聲,不見葉帆其人。
很快近一百號黑衣打手,就在接連慘叫聲中口吐白沫不起。
見此情形,牛二來了興致。
「呵,剛開始聽到你一人單挑我五十號打手,還有些不信。」
「沒想到這麼有實力,倒是叫我有些意外。」
說着,牛二緩緩掏出手機按下。
剎那間比先前多出近一倍的黑色商務車出現。
牛二看向葉帆,冷冷道,「雙拳難敵四手,我兩百號打手在此,看你今天能不能活着出去。」
「敢動我牛二的兒子,你該想到這個後果。」
話音剛落,遠處傳來一陣突兀引擎聲。
只見一輛紅色法拉利疾馳而來,衝過人群停在了葉帆身邊。
車上來人,竟是蘇凝霜和秘書柳寒。
「牛二大哥,這件事是個誤會。」
半小時前,蘇氏集團。
蘇凝霜坐立難安,總覺得葉帆會身處困境。
「柳寒,你覺得牛二會找葉帆報仇嗎?就今晚。」
「說實話蘇董,反正已經退婚了,今天你也仁至義盡勸過他了,剩下的事,誰說的准呢。」柳寒答道。
「以傳聞中牛二的性格,我總覺得葉帆有危險。」蘇凝霜無奈道。
「別想了蘇董,那都是他自作自受。」
言語間,蘇凝霜後背一陣發涼,她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走柳寒,帶着銀行卡跟我出去!」
兩人在之前葉帆常在街道尋找,這才看見一群黑衣打手。
裝扮與晚宴上的相似,便直接開車沖了進來。
沒曾想,真的是葉帆被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