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心中無語,真氣運行速度太快,堅持的時間長了,頭頂都可能會冒煙。
他還是元陽之身,真氣至陽至剛,其實這樣對他並不好,他所修煉的毒經,更加偏向於以柔克剛,無聲無息的侵入特性,還可以吸收病灶反哺自身。
開始他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但隨着修煉的加深,他已經知道弊端在哪裏,可也不能隨便找個人就破掉元陽。
「你是不是病了,你快坐下,我去給你打點水,你發燒最少得四十度以上。」潘如霜甚至都忘記了害怕,轉身就要往外走。
剛才靠在趙鐵柱的懷中,暖到炙熱。
門口的冷風吹進來,身上涼颼颼的,低頭一看整個人都懵了。
趙鐵柱長出口氣,那傻女人終於是發現了。
不過所看到的風景,也是讓他轉了過頭。
白天看到那些小衣服的時候,會不自覺的腦補出一些畫面,但卻遠遠沒有親眼所見。
漂亮精緻的容顏,塞雪的肌膚,黑色的輕紗。
真絲的小背心,只是有兩根帶子,隨着潘如霜猛然轉身,男主都擔憂那衣服的質量。
也不自覺的想到了剛才,那傻女人靠在自己懷中。
「啊…」
潘如霜驚叫了一聲,只是聲音剛剛發出,就被趙鐵柱捂住了嘴。
「姑奶奶,你要是再叫大聲點,左鄰右舍都得過來看看是咋回事。」
「咱倆本來沒啥事,但讓人看到這一幕,明天肯定滿村風雨,把咱倆的舌根子都給嚼爛,你剛來村里,不知道那些長舌婦嘴巴有多毒。」
趙鐵柱可不想讓他的名聲毀了,本來住在自己家裏,周圍就有不少人說閒話。
那些他都可以充耳不聞,可家裏的動靜要是傳出去,誰知道會傳出什麼話。
潘如霜臉色紅的就像是小蘋果,眼中帶着羞澀和尷尬,現在他都恨不得直接找個地縫鑽進去,白天的時候就已經很丟人了。
現在更是這種情況,她感覺臉燙的像火燒。
原來他並不是沒有任何的感覺,只是藏的比較好,還以為在你面前沒有魅力了。
趙鐵柱咳嗽了一聲,慢慢鬆開了手,剛才靠的有點近,他又感受到了那種異樣。
「你、你能不能和我換個房間,我的被子裏面還有這些的沒弄出來,我害怕。」潘如霜在趙鐵柱想要後退的時候又緊靠了過去。
自己一鬆開,豈不是又被這個傢伙看了,只能是貼緊了一些。
趙鐵柱無奈道:「那你也得鬆開我吧?難道你準備今天晚上就一直抱着我睡了?」
「你先閉上眼睛!」潘如霜羞澀的道。
「我現在就閉上眼睛,你趕快過去吧!」趙鐵柱很配合的把雙眼閉上。
聽着腳步聲飛快的跑開,嘴角勾起一抹微微的笑,走過去掀開被子抖了幾下,還真看到了一隻蠍子,直接伸手就給抓了起來,打開房門遠遠的丟了出去。
他的房子還是那種老式的土坯房,有一次半夜睡着覺,感覺身上有些癢,一巴掌拍過去,早上醒了就看手長還佔着死蜈蚣。
他早就已經習慣了,可是潘如霜沒在村里住過。
其實現在村里很多都蓋了磚房,抹的也是水泥,屋子裏面很少出現這些東西,他也在考慮着,什麼時候把自家的房子都重新翻蓋,以後小花嫁給自己,可不能半夜嚇到自己媳婦兒。
趙鐵柱把枕頭往過挪了挪,準備隨便靠在那裏對付一夜,鼻尖傳來了熟悉的味道,有陣陣的幽香,感覺身子下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壓着,順手拿了過來。
看清楚手中是什麼東西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小褲,而且還是剛剛換下來沒多久,上面好像有一根很短的…發?
「砰!」
房門再次被推開,潘如霜跑了進來,她也是剛剛想起來,自己換好的東西還在被子旁邊,本來是準備今天晚上洗了。
但她看到趙鐵柱的幾件髒衣服扔在院子裏,總不能混合在一塊洗,所以就先放下了。
沒有洗衣機,只能用手洗,有些累的不想動,乾脆準備等到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