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說人還被發現了,就算不是被本人發現也不是件什麼體面的事。
當然,她們背後議論人本就不是件體面事。
方氏跟阮嬌嬌走得近,也就不奇怪她會幫着阮嬌嬌說話。
說閒話的三人面露尷尬,尤其之前鄙夷阮嬌嬌顯擺的那人更是紅了臉。
不只是她們,便是跟她們坐在一處的金夫人也十分尷尬不好意思。
第一個站出來說話的也是她,「岑夫人說的是,本就是我們閒話不該,還請岑夫人高抬貴手莫要將那些不堪的話傳到賀夫人耳朵里。
我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了,還請岑夫人幫我向主人家告罪一聲。」
她是要臉面的人,確實也沒有臉面再繼續呆下去。
她一提出告辭另外三人也都說有事要走,明顯狼狽至極。
只是她不知道出了賀家的大門之後她們為了找回些面子又說了幾句,都是她不想聽的難聽的話。
方氏將幾人離開的事告知了阮嬌嬌,並沒有照金夫人說的替她們維持體面,但也沒有照實搬那些話。
就算沒有親耳聽到那些話阮嬌嬌也大致能都想像得出來,既然對方羞愧離開她也不會追着去做什麼。
但方氏這個朋友她是真的認了,還把賀玉芬交給她來幫忙看着。
不出阮嬌嬌所料,有兩個婆子果然出了狀況,雖然問題不算大也有人接手沒被客人發現什麼,但在下人報到賀玉芬那兒的時候也讓賀玉芬驚出一身冷汗來。
宴會結束後賀玉芬主動來找嫂子認錯,「是我沒有做好,沒想到已經再三叮囑細心了還是會出錯,嫂子你罰我吧。」
對罰她阮嬌嬌沒有興趣,問她,「打算怎麼處理?」
事情是過去了,但犯錯的那兩個婆子還被壓在柴房裏沒有處置。
賀玉芬對此確實沒有經驗,更從來沒有罰過下人。
「請嫂子教我。」
經過這些時日的相處下來,賀玉芬跟嫂子比跟她哥都親近了,嫂子說做錯事不怕,做錯事可以改,不會也可以學。
「走吧。」
阮嬌嬌帶着她處置那兩個婆子,剛出門就讓曹氏去召集滿府的下人。
路上她跟賀玉芬說,「這種情況就該讓滿府上下所有的人都看着,親眼看到了害怕了畏懼了才會起到多重的作用。」
犯的不是太大的事阮嬌嬌就沒有發賣人,一人罰了十板當着所有人的面打。
她就坐在院子裏,看着一板一板的打完。
罰了人又提了兩個人出來叫賞,往後該如何做他們自然拿得清。
從這次之後府上的下人都謹慎了不少,那些新人對阮嬌嬌也更添了敬畏,就算還是覺得賀玉芬年輕也不敢再有小動作。
四小姐是年輕,但夫人手段重吶,都不敢硬撞。
日子繼續過着,阮嬌嬌還以為來了後或許會見到王妃這樣的大人物,但至今快半年都過去了也沒有見到。
森嚴的封建階級制度,果然不只是她以為的。
就算已經適應十幾年還是覺得膽寒,根本就不可能是她一個人就能撼動的存在。
剛入秋來賀宗就被派出去剿匪,這次去沒有一兩個月回不來。
她想的是能在過年之前回來就行,過年要一家團聚已經刻進了骨子裏。
賀宗一走阮嬌嬌頓時覺得家裏清靜了不少,雖然賀宗在家的時候也是早出晚歸,但她就感覺冷清了些。
方氏約她去圍獵,比起揚州來雍地民風開放不少,甚至能說得上彪悍。
便是姑娘家騎馬上街都是慣能見到的事,夫人小姐們約着跑馬打獵也是尋常。
城郊有一處供貴人們玩樂的山莊,只是去了至少三五天,想着家裏窩在家裏也沒有什麼大事,離姚黃生產還得兩三個月,索性就帶着賀玉芬去了。
賀宗往家裏買了幾個會拳腳功夫的人,還專門有一個婦人貼身跟着阮嬌嬌。
其實對阮嬌嬌來說並不需要,但又不能拂了男人的心意,想着也許什麼時候就用上了便留下。
此次出門並沒有帶上,「我帶禇華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