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嬌嬌說了要釀酒就離開展開了行動,她就不是拖泥帶水的人。
酒這個東西就是在尋常百姓家也是會上桌,就算是家裏再困難只要稍微鬆快點的時候也會打上二兩來解解乏。
越是繁華的地方對酒這種東西越是放縱,也分多了等級優劣。
阮嬌嬌要釀造的這種酒並沒有想掙尋常百姓的銀錢,尋常百姓的銀錢並不好掙,來得也不快。
好掙的銀錢當然是有銀錢的人那裏,而阮嬌嬌就是要掙那些人的錢。
無需要多費力的宣傳,坐擁王城的那位便是她最好的助力。
賀宗早出晚歸,阮嬌嬌在家裏便把收購糧食釀造酒的事情一一的辦起來。
這一日賀宗回來看到她在書房裏寫寫畫畫個他從來沒有見過的玩意,「這是什麼?」
「蒸餾器。」阮嬌嬌頭也不抬的回答。
已經有了製造琉璃的技藝,想要制出這個東西來不算太難,只是前期實驗的時候投資不會小。
好在鄴城那邊日日都有進賬她並不用在銀錢上費心,也不怕時日太長拖不起。
釀酒不是一朝一日就能成的,她也不慌。
而賀宗就算是得了答案也看不懂,更不清楚這個叫蒸餾器的東西到底要如何用,又是做何用的。
但他也早就習慣了在媳婦兒這裏得知各種新奇的東西,就算此時並不清楚也能做到放平心態。
當然,等他清楚之後就不能確定還能不能放平了。
只是,此時的阮嬌嬌沒有想立馬就給他仔細的解釋,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
賀宗也不追問了,自顧坐下來喝茶等她忙完。
想過給她遞盞茶,又怕她不小心碰灑打濕了圖紙,終究是什麼也沒有做。
過了一陣還不見她停,便起身離開了書房。
姚黃丫頭在書房門口守着,賀宗隨意看了一眼叮囑她好好守着夫人,卻見她神色不太好。
出去找來趙勝,頗有幾分語重心長的對他說,「方才我從書房裏過來瞧着姚黃丫頭臉色不太好。」
一聽媳婦兒不好趙勝就急了,「我去看看。」
看他就要走賀宗輕哼一聲,「你是大夫?你去看有什麼用?」
趙勝是關心則亂,被主子一提醒就醒過神來了。
「我這就去請大夫。」
這回賀宗沒有阻止他,還叮囑他快些,完了醫館都要關門了。
他不是無事可做來關心下人的身體,趙勝和姚黃都不是一般的下人。
趙勝與他從小一起長大,情分自然不同。
趙勝於他,姚黃於他媳婦兒,都是一樣的。
他們才來鄴城還不算太順,身邊的人尤其重要。
到了時辰方嬤嬤來詢問是否擺飯,賀宗道不急。
媳婦兒還忙着,等她忙完了再擺。
今兒他算回來得早,前些日子都不一定能回來陪她用飯。
方嬤嬤應了下去放人仔細熱着飯菜,又親自往書房去。
看到姚黃還在門口守着,書房的門關得嚴嚴實實,她就知道夫人還沒有忙完。
她也發現了姚黃臉色看起來不太好,疲累得像是長時間沒有休息好的樣子。
「你這是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她一邊說話一邊就已經伸手在姚黃額頭和臉頰上摸。
並沒有發熱,如此她鬆了一口氣。
「早上沒注意到你如何,這會兒臉色怎麼就這麼難看了?」
姚黃確實覺得不太舒服,恍恍惚惚的沒有精神,覺得整個人都疲累得很,還站不太住。
「我也不知道,也沒有站多會兒,就是覺得頭重腳輕累得很。」
方嬤嬤一聽她這話就沒忍住嘀咕人,「你這丫頭平時重名得很,這會兒怎麼傻了,不知道搬個凳子坐着,非站着守。
夫人還能不讓你坐?站多久了?」
而姚黃身體不舒服,聽了覺得委屈憋着嘴撒嬌。
「也沒有一直站着,轉了幾圈。
後來想着離吃飯也沒有多久了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