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魏宴驚了,阮嬌嬌也驚訝,她不由多看了那兩人一眼,女的自然是有幾分姿色,就算現在狼狽了也看着可憐。
男的卻是有幾分楞,此時應該是害怕得很了眼中滿是驚慌,就是怎麼看都不太像是能做出苟且之事的人。
但人不可貌相這個道理她是懂的,賀宗都說看到了自然也不會冤枉他。
阮嬌嬌接過下人送來的茶盞遞到賀宗面前,「相公喝口茶順順氣。
家裏是我在管,出了這樣的事由我來處理,相公吃着飯看着。
我要是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你再指出來。」
阮嬌嬌已經吃得差不多了,招呼下人上菜,「再多上些新鮮食材來。」
就這幾句話的功夫阮嬌嬌已經換了地方坐着,是姚黃搬來的椅子放在飯廳門口,她就在門口坐下。
而賀宗面前也擺好了新上的碗筷,還有陸陸續續上的菜品。
魏宴就這么喝着酸梅汁看着這兩口子,他是存了很大的好奇心要看表妹是打算如何處理這個事。
那兩人跪在廳外的台階下面低着頭,女的抽抽搭搭的哭着求情,「夫人饒命啊,都是這廝強迫奴婢的,奴婢不願意他就要毀了奴婢的清白。」
男的一直不說話,任由那女的如何說他都低着頭跪着。
這邊方嬤嬤為主子調好了蘸料,又動手涮了羊肉鹿肉在賀宗的碗裏請他動筷,賀宗這才放下茶盞拿筷子吃起來。
一口裹着蘸料的羊肉入口,鮮香味美。
魏宴回頭瞧他,心下嘀咕:不愧是賀宗,這種時候還能吃得下。
再看表妹,雖然只能看到表妹的側臉,但他確定表妹此時在笑,挑着嘴角眼尾。
阮嬌嬌聽了幾句那婢子的話,心下不耐開口打斷,「別說這些廢話了,來個能說話的人。」
其實她是餘光看到了躍躍欲試的姚黃,就知道她快要憋不住了有話講。
「如人,這個叫桃紅的婢子早就心術不正了,之前還借着往書房送糕點的功夫躲在門外偷聽。
本來也不該她去送糕點,是她在路上騙了送糕點的婢子搶了這活兒,平日裏在廚房裏做活不上心,只打扮得花枝招展眼珠子亂轉不做正事。
奴婢聽說她跟這個趙大山早就有婚約,跟她住在一起的人都能證明她不止一次收了趙大山的東西。
還有,昨天夜裏也是她。」
說到昨天夜裏姚黃更是一肚子憤怒,恨不得上去給桃紅兩個大嘴巴子。
別人都不知道還有昨夜什麼事,而姚黃又不說清楚,頓時就引起了大家的好奇心。
姚黃說了她知道的,但剛才假山後面發生的事她可不知道,於是她往趙勝那裏看了一眼,趙勝就站了出來。
「夫人,方才小的跟在大爺身邊聽得清清楚楚,這兩人在嘉善後面行苟且之事。
桃紅要趙大山幫她打探魏表少爺,還要打探大爺每日何時出門何時回來。」
趙勝言簡意賅,幾句話就將事情說了個清楚。
另外有兩個小廝又站出來,「小的奉老爺之令去假山後面抓人的時候確實看到桃紅跟趙大山抱在一起,兩人衣衫凌亂。」
魏宴沒想到這其中竟然還有他的事,看熱鬧看到了自己頭上,還是有關桃色的熱鬧,他不僅沒有覺得有意思只覺得噁心。
他看了那個叫桃紅的婢子,只能說是有幾分姿色,再看跟她跪在一起的趙大山,他更覺得一股噁心湧上心頭,剛才吃下去的都要吐出來了。
他是被個什麼玩意兒給肖想了,還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他魏小爺是不要臉面的嗎?
賀宗抽空看了他一眼,「你不想吃了別影響我的食慾。」
火鍋的味道不錯,他才剛吃,不想被魏宴倒了胃口。
那邊桃紅一直在辯解,被阮嬌嬌示意又堵了嘴。
這會兒江管家已經召集了府上所有的人都來,姚黃當即點了幾個人名,「你們都說說,是不是有看到過桃紅收趙大山的東西?
還有你們,知道趙大山給桃紅送東西的吧,也都知道他們的關係。」
姚黃點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