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嬌嬌,一開始他以為是要捧着藏着的金貴小嬌嬌,就連大聲說話都怕會嚇着她那種柔弱驕矜。
慢慢的,他才發覺是他想錯了也看走了眼,他的嬌嬌確實金貴也確實要捧在手心裏呵護,但絕對不是柔弱不能自理,絕對不是胸無溝壑只能養在深宅大院中的嬌花。
她給他的驚喜,一樁樁一件件,足夠讓他驚詫敬重敬愛。
有時候她給他的感覺就是,若她生成了男子,或許自己不如她。
她是他的嬌嬌小媳婦兒,只是他的媳婦兒。
今日這事他還怕她不忍心,會從輕了發落,卻又給了他驚喜。
他的嬌嬌,這樣最好。
說到最後賀宗都沒有提出要是她那邊沒有合適能託付的人他可以跟父親說一聲,心知她應該是不需要。
確實,阮嬌嬌就沒有想過跟老宅那邊牽扯上太多的,畢竟賀宗已經跟那邊分開了。
還有城東的那個食肆,她是肯定要開起來的,她自認向來都不是以德報怨的大善人,只是讓對方掏些錢財算什麼?
城東的鋪子不用多久就能開起來,另外一個也肯定會在入冬前開張。
又過了兩日魏宴又來了,是來跟她細商火鍋店的佈置裝璜,正事說完了他還不走。
「跟你說個事,想來你是不樂意聽的,但覺得還是得告訴你一聲。」
看他說得不痛快阮嬌嬌都有點子不耐煩了,「你要說就說,婆婆媽媽的。」
魏宴無聲嘆氣,「是我大哥,他把外頭那女人接回家了。
是我們還沒有回來之前的事兒了,之前我回去也沒待幾天並不知道。
這回回去聽我姨娘說的,前頭大哥在外頭又遇上了她,為了接她進府是在家好一頓折騰,後來母親答應讓她進門做個通房。
人我是沒見着,但聽姨娘說日子也不甚好過,母親並不喜歡她。」
魏宴一邊說一邊觀察她的神色反應,好在沒見她神色有異,又鬆了口氣般笑道。
「跟你也沒什麼關係,就是覺得還是告訴你一聲,萬一哪天你過去遇上了心裏也有個底。」
沒錯,魏宴就是這個意思,他也知道表妹根本就沒有將那個女人放在眼裏。
甚至,那個女人的只是她當初跟大哥撇清關係的由頭而已。
阮嬌嬌確實不在意,她還跟魏宴道了聲多謝。
「我知道了。」
她是真沒想到舅母的手段這般淺,人都打發走了竟然還能讓她再回來,還登堂入室了。
再看魏宴又一想,難怪能有魏宴長這麼大,舅母也是個心善的主母。
見她果然是不在意,魏宴又覺得無趣,突然想起來個事。
「對了,賀家是不是有個女婿叫陳晁的?」
對比起來,阮嬌嬌對這個更感興趣。
「是有這麼個人,怎麼突然說起來?」
說實話,阮嬌嬌對這個妹夫的印象還真沒多少,而且也沒有什麼好印象。
都不陪妻子回娘家的男人,能有好印象才怪了。
所以,在魏宴提到這個人的時候她就下意識的覺得不會是什麼好事。
果然,就見魏宴眉頭皺了皺,像是在考慮要怎麼開口。
阮嬌嬌又想呲他了,「大男人說話就不能爽快點。」
還想用他呢,他一遇事就這樣還怎麼用?
「昨日我跟幾個朋友喝酒,遇到他在隔壁也跟幾個人喝酒,聽到他們提到什麼賀家不足為懼,後來又有人激他把相好的帶回去。
還聽到他提了句什麼貴人,就算是賀宗也不能拿他如何的話。」
阮嬌嬌應,「我知道了。」
沒什麼話說了魏宴提出告辭,這回阮嬌嬌沒有留他吃飯。
他一走阮嬌嬌就叫來禇華讓他去查一下陳晁,她就說那小子憋不出什麼好屁。
魏宴昨日只是聽了到那些話他並不知道就是昨晚陳晁就已經將外頭的相好帶回去了,昨晚上陳家鬧了好大一齣戲,賀玉芳被氣得一早就帶着閨女回了娘家。
這頭禇華還沒有打聽好消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