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宗的意思,事都讓媳婦兒做了,不能再讓她掏體己錢。
結果當即就得了媳婦兒一個冷眼,「不都是我的嗎?怎麼還分得這麼清楚?
那你回去把賬拿回去吧,以後就自個兒管自個兒的。」
阮嬌嬌語氣頗有幾分重,但也不是真的跟男人生氣,就是想要一次糾正男人的說法。
果然,賀宗也發覺到自己是說錯了話,但他還是固執的解釋。
「你的嫁妝私房那是你的,家裏的都是你的。」
在賀宗看來,不一樣。
哪個男人用媳婦兒的嫁妝?
「這麼說來相公豈不是太吃虧?成個親連家底兒都沒了,還得白給我做工。」
阮嬌嬌睨着他,眯着眼睛笑。
在她看來,夫妻倆不分彼此,誰的不是一樣?
但她家男人好臉面,還非得跟她分這個。
賀宗被媳婦兒看着還是絲毫不退,「你的嫁妝私房,以後你想給誰就給誰,給兒子做私房,給女兒做嫁妝都是你說了算。」
爺們兒拼死拼活為了什麼,無非就是這幾樣了。
目前看來,老頭子那兒用不到他什麼,以後也不會要他養老,他能孝敬着就孝敬着。
兒子閨女也能養,以後也還能給他們掙些。
他媳婦兒,得精細着養,少了兒女也不能少了她的。
阮嬌嬌哪兒知道只討論了這幾句男人就想到了那麼遠,還說到了以後孩子的聘禮嫁妝上。
不過她也覺得男人說的對,反正是早晚的事。
但現在,她得讓男人知道一個事。
「既然你把賬給了我管,那就得聽我的安排,不用你操心這些,你只管給我做工就好。」
長工賀宗老實點頭,「你說了算。」
賀宗突然又這麼好說話不固執了,是他突然就想清楚了,他能做主給誰就給誰,不用跟媳婦兒在這種小事上爭。
見他答應的爽快,阮嬌嬌也就不揪着這個事再說了,她本就不是那種糾纏的性格。
這時賀宗突然想起來個事,「是不是該準備年禮往揚州送了?」
再有兩個來月就過年了,到時候再送哪還能來得急?
還別說,真是提醒了阮嬌嬌,她還真就把這個事給疏忽了。
「是該準備了,對了,也給保寧顧家送上一份。
之前答應再過保寧城的時候上門,結果趕時間也沒有去。」
阮嬌嬌可還記得顧家那桂花酒的味兒,不由回味了一番。
誰能想到兩口子隨便說話就能說到那麼遠去呢,但也不是什麼意外。
到了謝家門口下車,阮嬌嬌才發現車上竟然就只有賀玉芳一個人。
她可是記得謝家下帖是請他們一家人,就算帶着盛陽不方便,但怎麼連陳晁也沒來。
他最近就這麼忙,連人際交往都顧不上?
但阮嬌嬌也沒有多嘴問,與賀玉芬挽着手進門。
她倆都是第一次來謝家,但阮嬌嬌也不是怯生的性格。
她們來的不是最早,謝家本家的親戚已經到了不少,一群美得各有特色的女人圍在一起喝茶說話,遠遠兒的就能聽到花園裏的歡聲笑語。
秋高氣爽的天氣最是適合在花園裏設宴了,菊花開得正盛,只是今兒被容貌更盛的女人們襯得失了幾分顏色。
見到阮嬌嬌來了,謝夫人沈氏快步過來迎接,「你可算是來了,我們正在說你呢,你快來幫我證明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說上次在你家吃的鴨子是我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鴨子,她們就是羨慕,還不信呢。」
「她們都沒有吃到自然是不能輕信,下次像這種情況你就該提前跟我打聲招呼,我好提前一天讓廚子到你家來準備,也好讓她們吃了心服口服。」
這就當是宣傳她的食肆了,阮嬌嬌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話題一下就引到了阮嬌嬌身上,對阮嬌嬌這個人她們多多少少都有點好奇,畢竟當初她們可是親眼看到的十里紅妝。
那一船一船的東西可不是虛的,都
第二百二十五章 長工賀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