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嬌嬌突然有一個想法,她直勾勾的看着賀宗。
「你好好嘗嘗我們酒樓的菜,看看跟你們鄴城的菜色有什麼區別,符不符合你們那邊的口味,要是可以的話我想在鄴城也開。」
突然她就給自己找到的事做,躺在家就有人給她掙錢的事,想想就很快樂啊。
若是可以的話,她還是想掙更多的銀子哎。
賀宗才在為她說的話發笑,剛收了金卡就聽到她這麼說,立馬也來了興致。
阮家能在揚州將凌雲酒樓開出分店,如何不能開到鄴城去。
只是,「岳父會同意嗎?」
一不小心就將心裏的稱呼給說出來了,他看着未婚妻好像沒有怪他的意思,暗暗在心裏鬆一口氣。
「父親有什麼不同意的,兩地離得這麼遠,互相礙不着。」
家裏的生意都是她出的點子做起來的,為這點小事父親哪有不同意的。
只是賀宗不知道,在他看來酒樓可是阮家根本的產業,不可能給出嫁的姑娘。
他這個當姐夫的也沒有要跟小舅子搶的道理,他也沒那個心思。
「還是回去好好跟岳父商議商議,或者你想想別的。
你想做別的生意,我這就寫信回去讓人張羅。」
媳婦兒是他的,自然都該他張羅。
當然,她在家坐鎮指揮就夠了,就當是閒來打發打發時間。
阮嬌嬌見他神色認真,也知道話一時半會兒說不清了,打住不再說這個。
「先不說這個了,你嘗嘗菜。」
說着還親自給他夾了招牌菜,絕對是他在鄴城沒有吃過的。
本來兩地習慣就不一樣,賀宗沒吃過還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但賀宗嘴不挑,只要不是實在不能吃的他都能吃得下。
來這些日子賀宗也發現了揚州菜的特點,精緻。
就跟他家這小嬌嬌一樣,特別的精緻。
而這個精緻是從刀工,製作,外觀上都能體現出來的。
主要以清淡鮮嫩為主,好好的一盤菜擺在桌上就跟置物架上的擺設一樣。
鄴城那邊吃的就很雜,也有清淡的食物,但在精緻上的話絕對不能跟揚州菜比。
單單只是吃這些,他也吃得有些膩了,想來點重口的鮮辣的。
但凌雲酒樓的菜,比起別處來又有不同,吃了這麼多天,說實話今兒這頓飯最合他的胃口。
阮嬌嬌又給他夾了一個紅燒獅子頭,「吃着覺得怎麼樣?」
「好吃。」
「那就好,其實就算吃不慣也無妨,在口味上改改就是,又不是必須得一層不變。」
沒錯,其實阮嬌嬌也不是美食家,更不知道每一樣菜的精確做法,都是她提出來了大廚一遍一遍試出來的。
所以,問題真的不大。
就算實在不行,也能再試試別的菜,那麼多菜式總有一款適合。
之後賀宗半字都沒有再提開店的事,但也不是沒有別的話說。
「你給的那些圖紙陳三已經讓人在趕製了,等他做好了先送去你看看是不是跟你想的一樣。」
拿人錢財替人辦事嘛,阮嬌嬌自然是欣然答應。
今日阮嬌嬌身體的原因沒有喝酒,而賀宗也陪她連酒都沒有上桌。
吃到一半的時候掏出一個小盒子來給阮嬌嬌,「你看看。」
「這就是你說的驚喜?」
「嗯,看看。」
阮嬌嬌從容接過打開,裏面是疊在一起的紙張。
拿出來打開看,地契,房契,鋪子。
其中有兩個鋪子地方看着有些眼熟,阮嬌嬌有印象以前是他們阮家的,後來被陶氏給了陶家。
此時賀宗淡然的聲音又道:「點點是不是都在了,若是還差什麼你跟我說。」
阮嬌嬌一一看過,有些她根本就沒有印象,但既然是在這裏了,那多半也都是陶氏偷偷給出去的。
「這些,是你拿回來的?」
問了這個話之後阮嬌嬌都覺得她問的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