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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買定離手,買定離手咯!「「快快快,今天斗場有賭局。「「我賭那個衣衣今個兒穿紅衣服。「「屁,內部消息,今天她九成穿的是白衣服。」
「什麼情況?「張三看着這大街小巷一個個匆忙的身影,還有人們大聲談論的話題,還有沿街一路大大小小的賭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罪惡之城?
「你不知道麼?這裏是渡城,取自賭的諧音。這個地方沒有城主管轄,採取的是完全民主自由,大小事物全都依靠賭局來決定,這個渡城不僅是外陸賭徒們的失樂園,內陸許多熱衷於賭博的庚級以上修煉者有時也會來到這裏,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裏可能比夏河城還要熱鬧些。「石開看到張三對這座城一無所知的樣子,略微有些驚訝,隨後慢慢地解釋道。
「賭城?哈哈!走,我們去玩兩把去。「張三一聽,頓時玩心大起,長這麼大,除了輸過幾副牌和麻將以外,還沒碰過賭博這東西。
約摸半個時辰之後,張三一臉沮喪地從某賭坊腳步蹣跚地走了出來,摸了摸乾癟的錢袋,開始擔心晚飯要吃什麼。
莫綠和小八還處於完全興奮狀態的爭論中,「我就說要選大,三哥哥不聽我的,看看,輸了吧。「「哎,那個轉盤要是讓小娘來轉,鐵定能中大獎!」
張三已經鬱悶得不行,聽着倆人在邊上不停地絮叨,欲哭無淚。
石開左手在衣襟里費勁地掏弄了半天,最後掏出來兩個銀幣放在了張三眼前,此時的張三恨不得抱着石開,狂親他的臉蛋,真是雪中送炭啊。
而大苟此時則是一臉不屑地站在一邊鄙視着他。
「這位大哥,要帶路麼,相信我,在這渡城絕對找不到第二個比我還識路的人。「這時,一個長相清秀的少年從旁邊走了上來,眼珠子轉個不停,看起來非常的機靈。
「哦,我們沒錢了,你知道當鋪在哪兒麼?「張三想起了以前在火車站老是不請自來上來推銷的某些小旅行社,第一印象自然不會太好,就直接表達出自己沒錢,不是個金主,別來纏我們了。
誰知這個少年聽到張三如此說法依然沒有退意,態度十分的友好,滿臉堆笑地就準備帶着張三前往當鋪,一邊還說,這賭城除了賭坊最多的就是當鋪了,不過哪家哪家最公道,哪家哪家心最黑,嘴巴沒停地巴拉巴拉着,倒是真顯示出他對這座城確實十分了解。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再者又是張三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跳,況且以他的身家早晚要去當鋪走上這麼一遭,於是還是攜眾人跟着這位少年走了。
少年一路上滔滔不絕,無論走到哪裏,都有說不完的介紹和消息,口才絕對是沒得說。少年自我介紹說,他叫自摸兒,一個很特殊的名字。
據說他的父親酷愛搓麻將,或者說已經到了不能不能沒有麻將的程度。就在自摸兒母親生他的那一天,他的父親就在產房外面鋪了個桌子和友人搓起了麻將。自摸兒剛離開母親的身體,產婆一臉激動地抱着他跑了出去,大聲喊道,「男孩兒,是個男孩兒!「並詢問他的父親要叫個什麼名字好,此時他父親同樣一臉激動,抄起一張牌往麻將桌上一丟,大喊一聲,「自摸!「於是,男孩兒的名字就這麼莫名的定了下來。事後他父親覺得這名字有福氣,便沒有改動。
這自摸兒也是個苦命人,他的名字也未能給他的父親帶來常勝不衰的福氣,他父親終日熱衷賭博,最後終於敗光了家產,由於欠了一屁股債,最後受不住壓力上吊了。
最後也就剩下自摸兒和他病重的母親,在家日日夜夜忍受着催債人的騷擾,而母親的病也日益家中只能依靠自摸兒帶路賺回來的定點錢財買劣質的藥材拖着。
聽到這些,張三不由得對這個自摸兒有些改觀,敘述着一切的時候他始終面帶微笑,未曾就露出一絲悲傷或者無奈,就像一個正能量發散體。
「你恨你的父親麼?「問這句話的時候,張三腦海中浮現了一個頭髮微白的硬郎男人,是他的父親。
「不。「似乎完全不用經過思考,自摸兒一口就否定了張三的問題,「這不是我父親的錯,是這座城市的錯,它把人們帶進了這種徘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