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哈——」
舉刀,跨步,下劈。
「呼——哈——」
再次舉刀,跨步,下劈。
手握利刃朝着面前的岩石周而復始重複着上述的動作。
奈何無論白髮少年傾盡多少力量面前的岩石依然毫無波瀾。
「再一下,再一下下!」
「下一次攻擊一定會將其斬斷!」
雖然之前的努力並沒有得到回饋,但白髮少年並沒有氣餒。
對於他來說一次下劈沒能有收穫,那只能證明他還不夠專注,不夠投入。
下一次下劈比上一次更加全身心的投入,那麼就一定會斬斷面前的岩石。
然,白髮少年面前的岩石可是比他的個頭還要高,腰圍更是驚人的粗壯,換做旁人見了這塊岩石早就打道回府該幹嘛幹嘛了。
但白髮少年他不一樣,他身上背負的可是血海深仇,命運促使中的他不敢有一絲怠惰,因為哪怕他有一點點散漫那麼迎接的必然是命運中的另一次痛擊。
「喂,你以為像你那樣揮斬就有用了嗎?」
巨石之上,一名頭戴狐狸面具留着中長發的少年盤腿而坐。
少年目光一凝,眼神中閃爍着不可思議的光芒。
「沒用嗎?」少年下意識的問道。而後略帶驚訝的眼神看着突然出現在岩石上方盤腿而坐戴着狐狸面具的少年。
「當然沒用!」
狐狸面具少年自岩石上一躍而下,拔出身上的刀就對着下方少年斬去。
「鏘!」
少年舉刀堪堪擋下來自面具少年的這一刀,動作是那麼僵硬。
「遲鈍,生疏,沒有任何實戰經驗。鱗瀧師傅是怎麼看上你這塊料的。」面具少年嘲諷道。
怎麼看上你這塊料的,這叫什麼話!
心中惱怒不已的少年加大手中力道,一時間面具少年竟然被其推的後退幾步。
「力量倒是還可以。」略帶讚許的誇了少年一句。
「我有的可不僅僅是力量!」
一刀架開對方的刀刃,白髮少年直接一記橫斬,然而面具少年實戰能力高於白髮少年。
在白髮少年揮刀之前早早躍到一邊,所以白髮少年這一擊自然撲了個空。
「莽莽壯壯,呼吸都凌亂啦!」
側過身的面具少年刀背直接拍在白髮少年額頭上,下一秒少年果斷暈死過去。
「這位比之前的還難教導呢!」
一邊不知何時一位帶着藍色花瓣面具的少女出現在現場。
「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是!」
少女甜甜一笑,是那麼可愛。
大概一盞茶的功夫,昏迷中的白髮少年睜開雙眼。
在面前的少女白髮少年沒有眼神中任何驚訝,有的只是萬分的憐惜。
「你醒啦。」
「嗯。」
「你的靈魂跟我們的不一樣呢!」
「」
「別緊張,我不是什麼壞人。」
少女甜甜一笑,白皙的蔥指輕輕碰了碰在白髮少年額頭那塊大包上。
「錆兔下手有點重了呢。」
「是我自己的問題,與他無關。」
聽到這句話少女似乎很欣慰,笑容也更甜了。
「我叫真菰,剛剛那個與你打鬥的是錆兔,我們都是鱗瀧師傅的弟子。」
「不過我們早你幾年入門哦。」
「這麼說我該稱呼你為師姐啦?」
「你想這麼叫也可以。」
「師姐,請傳授我實戰中的技巧!」
白髮少年一把抓住師姐真菰白嫩玉手,態度無比誠懇。
「當然可以!」
下一秒真菰一刀劈下白髮少年,白髮少年一個驢打滾匆忙躲開。
「師姐,你不是說傳授實戰技巧嗎?」
「沒錯,現在就是教你實戰技巧。」
「記住師姐一句話,成功沒有捷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