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蕭凝兒和蕭家的倖存者後,秦嵐其實心裏也空落落的,畢竟一路上和蕭凝兒有說有笑,一起經歷困難,現在只剩一人着實有些寂寥。
秦嵐抽出若陽劍,在空中胡亂的劈砍了幾下,發泄了一下略有失落的心情,長長的嘆了口氣,再看了一眼蕭凝兒離去的方向,然後轉頭向着鎮上走去。
秦嵐到鎮上買了一匹血鬃馬,又買了些乾糧,然後快馬加鞭,向着王城的方向騎去。
秦嵐騎了三兩個時辰,路過一個小山村,下馬走去,詢問村口樹下坐着的老人。
「老人家!敢問此地距離王城還有多遠啊!」
「王城?你到那裏去幹嘛?」
「晚輩此去探親,已經趕路許久,不知道離這王城還有多遠啊!」
「探親?還是別去了!那裏現在到處都是官兵,運氣不好要被他們抓去的!我們村已經有好幾個進城的人沒有回來過了!」
「抓人?為什麼會抓人呢?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哪知道?我們村的那幾個要麼去購置些家用,要麼就是去逛逛,誰知道什麼原因,又沒有作奸犯科的,已經有好幾個月了!」
「感謝老人家提醒,但是晚輩此次有要事一定要去,還請前輩指明道路!」
秦嵐對着老人行了一禮,這老頭見秦嵐行禮,連忙起身回禮,畢竟會禮數的都是些家族宗室的人,不是他們這些老百姓能惹得起的。
「公子客氣了,沿這山路一直往下走,再向東北方向百八十里地就能看見王城的大路了!公子此去千萬小心!」
「多謝!」
秦嵐一躍上馬,馬鞭一抽,血鬃馬吃痛沖了出去,留給老人家一團塵土揚起的灰塵。
「這架勢,多半要被官府抓去了!誒,這王城的天變嘍!」
路上,秦嵐心裏一直在回味老頭的話,王城戒備森嚴是正常的,但是聽這老頭所說倒像是這王城被封住了,進出都要接受管制!
再聽這時間,母親到王城後杳無音訊也是幾個月前,王城有此變故,看來想必是王府發生了什麼事情。
心想着,秦嵐手不自覺的又抽了血鬃馬一下,馬兒吃痛跑的更快了。
一個多時辰以後,秦嵐遠遠的看見了王城的大路,路上車馬稀少,絕不是一座大城該有的景象,秦嵐放緩了前進的速度。
遠遠的,秦嵐就跳下血鬃馬,牽着馬向城門走去。
果然如老頭所說,城門戒備,進出都要接受盤問,特別是出門的,無論男女還要被搜一遍身,也不知道這種戒備下,當時傳到他們手上的紙條是怎麼傳出來的!
秦嵐走了過去,排在幾個人後面,這個位置,秦嵐能聽到守衛問的問題,目前就是「為什麼來王城」、「什麼時候來的」、「從哪裏來的」、「什麼時候離開」的一些基本信息的問題。
這倒讓秦嵐鬆了一口氣,自己編幾個藉口搪塞過去就好了,可是好巧不巧,離盤問秦嵐還剩一人的時候,盤問的那個官兵突然因為什麼原因換人了。
到了秦嵐這裏,問的問題都和之前不一樣,除了基本信息以外,還問了秦嵐:
「你叫什麼?」
「在下廖龍!」
「你背上這個帶不進去,拿下來給我們,還有這匹馬也不能騎進去,對了你說你從遼州城來,胡家的家主是誰?」
秦嵐心裏一陣怒罵:
「這孫子是剛剛值班想要顯擺一下自己是吧,問了這麼多匪夷所思的問題,若陽劍不帶進去我不是被斬手腳?若是脫困還怎麼脫險,媽的還有遼州城的胡家家主?誰知道啊,當時也沒在意這些沒問過!」
就在秦嵐還在心裏嘀咕的時候,那個官兵推了秦嵐一把:
「問你話呢!劍取下來,胡家家主叫什麼?!」
這一推倒是讓秦嵐心生一記,秦嵐接勢向後微仰,右手用力一掌拍在了血鬃馬的屁股上,這一掌着實用力,血鬃馬疼的前蹄高抬仰天嘶鳴。
面前的幾個守衛被突然站起的馬嚇得向後退了幾步,突然血鬃馬開始狂奔,幾個守衛趕緊叫人去抓住那血鬃馬。
這時秦嵐趁亂,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