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寶將目光落在蕭恪孝身上,三哥說的也不是不可能,就看二哥的了。
蕭恪孝得意一笑:「你說的我自然也想到了,早就吩咐小廝們幾十丈就站一人。」
話說一半,蕭恪孝突然拍下腦袋提高了聲音:「糟糕,差點忘記了。阿旺,阿旺,傳我的話讓他們悄悄撤了吧。」
話說完轉過身來蕭恪孝強調:「我敢保證沒有院裏頭沒有人能出來通風報信,當然,除非不是人。」
蕭恪仁笑着搶先說:「哪來那麼多的不是人?」
玄寶聽了若有所思開口說:「應該沒有人通風報信,那麼看其他人都很安靜,證明消息沒有泄露。不過大哥和蕭明珠到是來得挺快的。」
這下,蕭恪孝和蕭恪仁聽出來了,小玄寶拐彎抹角半天重點是在這兒。
「二哥,你在仔細查查,既然沒有人通風報信,那會不會是你的人中有他們的眼線。」
「我查查,不過可能性不大,今兒這些人是這段日子我重新買進來訓練的下人,相對來說背景單純些,最重要的他們只是聽令行事,壓根不知道緣由。」
玄寶聽了之後沉默不語,蕭恪仁有些着急了:「難道你連二哥也不信了?」
「三哥,我自然是相信二哥的。」玄寶神色嚴肅,「只不過若二哥的人沒問題,那四哥的傀儡術只怕大哥和蕭明珠脫不了干係。」
聞言,蕭恪孝和蕭恪仁均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冷靜下來仔細想想他們不得不承認玄寶說的在理。
「我馬上去徹查一番,最遲今晚有結果。」蕭恪孝站起身來。
蕭恪仁也站起身來:「我去琴瑟院,今兒我沒什麼事,我會多陪陪母親的。」
「三哥想得真周到。」玄寶給了蕭恪仁個讚賞的眼神,他是怕娘親知道四哥的事擔心,特地趕去防止有人故意去說給她聽。
「我先歇會兒。」玄寶揮揮小手,「關於傀儡術我要好好想想了。」
蕭恪孝和蕭恪仁雖然沒有再說什麼,不過玄寶知道倆哥哥將希望全寄托在自個兒身上了。
冬雪送走倆位公子,去而復返就見玄寶疲憊地直接癱在椅子上閉上眼睛,夏雨示意她禁聲後悄悄將拿來的薄被給她蓋上。
倆丫鬟躡手躡腳關上門後就在屋裏頭安靜坐着,各自拿出針線忙活着。
玄寶還真睡着了,她是天賦異稟,不過畢竟還是個小娃娃,耗費了太多的心神精力她也會累。
一覺醒來,玄寶發現天窗望去有些黑沉沉的,她扭轉腦袋,發現已經是傍晚了,沒想到自己一覺睡了那麼久。
所有人都不知道,對玄寶來說,能每每睡上一覺,睡到自然醒很難得,因為她幾乎所有的時間都用來修行了,而且在空間內她是夜以繼日地提升自己實力,偶爾累了也就喝點靈液吃點丹藥之類的。
「冬雪,夏雨。」
聽到玄寶的呼喚,倆丫鬟齊齊轉身關切地疾步過來忙活開伺候着。
外頭的春花和秋月聽到動靜也忙活起來,趕緊下去將早就準備好的膳食端過來。
「玄寶。」窗戶外倒掛着個人呼喚道。
「五舅舅,雖說天快黑了,不過還沒全黑,你小心被當成小賊。」玄寶看都不用看就聽出李卓的聲音。
李卓一個空翻躍入屋裏頭:「累死我了。」
「好些天不見你,也不知道上哪兒玩兒去了,還敢說你累。」玄寶朝李卓翻白眼,「我讓你辦的事呢?」
往椅子上坐下李卓吆喝着:「夏雨,快些給舅爺上茶,再上些好吃的,最好是咸口的葷菜,老子的嘴巴都要淡出鳥來了。」
「別管他。」玄寶故意攪和,「五舅舅要找吃的得上三舅舅那兒去,他那酒樓要葷的、要素的、要甜口的、要咸口的什麼都有。」
夏雨捂嘴笑道:「過門是客,太過講究的沒有,一般的菜餚我們凌雲苑還是有的。」
「快去,快去。」李卓無力地朝夏雨揮揮手後轉過臉來面對玄寶。
小娃娃這才發現李卓看着比任何時候都要憔悴疲憊,就算是大戰一場只怕也沒眼前這般模樣。
「五舅舅,你去幹什麼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