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細心,竟然注意到細節。」蕭恪禮微笑說,「因為親自驗證過真有奇效。」
「五哥也服藥了?」
雖然玄寶努力讓自己神色自若,可驟然攥緊的小手泄露了她此刻內心的震驚,不過蕭恪禮壓根沒留意到。
「我有心痛的舊疾。」蕭恪禮說話間不由捂住心口的位置,「不過有大哥送來的靈丹妙藥,我只需每隔三月服用一顆就無礙了。」
天啊!玄寶表面上神色不變,不過她的瞳孔猛地收縮簡直是欲哭無淚,她只是個小娃娃,為什麼要背負這麼多的事兒。
四哥的事還沒解決就又攤上五哥有事。什麼三個月服用一顆就無礙,在玄寶看來必定不是好的,只怕五哥也中招了。
「其實明珠送來的藥也是大哥讓她送來的。」蕭恪禮說完突然神色黯淡一下,「這回四哥服了一個多月的藥卻不見效。」
目光轉向玄寶,蕭恪禮眼中儘是希冀:「按照你這麼說,四哥不是生病,那自然是藥吃了沒有效果。」
玄寶忍不住翻個白眼,說了半天自己倒是替蕭恪忠開脫了。
「五哥,傀儡術關鍵是要找到幕後那個人,拿到解藥。」玄寶朝蕭恪義貼近,「你要做的就是看着四哥,不要告訴任何人,一切照常,我會順藤摸瓜找到解藥的。」
「一切如常?」
「對,你就當完全不知道這回事,之前怎麼做就繼續怎麼做。」玄寶說到這兒從懷中掏出張定身符遞給蕭恪禮。
「這個是?」
「定身符,若是四哥又失控了,你往他身上貼然後儘快讓人去凌雲苑找我,這個能將他定住一兩個時辰。」
「一兩個時辰?是一個時辰、一個半時辰還是兩個時辰?」
「那要看施展傀儡術的人功力有多深了,總之,你記住,貼上後若是靈符開始冒煙,就代表即將失效要自燃了,你就趕緊跑。」
「凌雲苑才多遠,一個來回不需要一個時辰的。」蕭恪禮將靈符往懷裏塞。
就在蕭恪禮藏好靈符後,玄寶突然雙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五哥放心,四哥吉人自有天相。」
小娃娃嘮嘮叨叨說了一會兒始終抓住蕭恪禮的手,他絲毫沒有察覺只是附和着微微點頭。
玄寶手指悄悄搭在蕭恪禮的脈搏上,其實是空間內的老道師傅施法藉助她的小手為其號脈。
心跳強而有力,從脈上看也沒有任何的病,蕭恪禮是十幾歲的少年,擁有強壯的身體,哪來的什麼心痛舊疾。這是老道師傅診斷的結果。
不動聲色輕輕放開五哥的手後,玄寶特地叮囑:「五哥,你親眼目睹了,相信鬼神之說,也相信我所說的傀儡術,不過旁人未必信,你要守口如瓶,對誰也不說,包括大哥和六姐姐。」
「好,我對誰也不說。」蕭恪禮反手抓住玄寶的小手,「你必定有辦法讓四哥好起來的對不對。」
「你放心,我竭盡全力。」玄寶鄭重承諾,「不過,你要看好四哥,在我找到解藥之前看好他,要不你再找根鐵鏈子備着,必要的時候鎖住他。」
「有這個必要嗎?」蕭恪禮震驚地問道。
「他追殺三哥的時候還殘留着些許意識,你想想若是他無意識的話,這院裏頭誰能制住他?」
四哥,對不住了,你估摸着唱大戲是要受點苦的,不過若不這樣的話又怕你演得不夠好讓人懷疑,只能借五哥的手給你加上鐵鏈,那樣看着更真切。玄寶心中暗暗想着,
「我明白了。」蕭恪禮仔細想想心中一凜。
玄寶站起身來朝窗外看了眼,發現天邊已經微微發白了。
「五哥,我先回去了,你也歇會兒吧。」話音落玄寶就消失不見了。
蕭恪禮怔了怔後感慨到:「玄寶真是神了。」
天邊發白,玄寶總算回到了凌雲苑,冬雪和夏雨都在她臥房外間等着,倆人一人坐在椅子上,一個斜倚在臥榻上,不時打着呵欠卻都強撐着就這麼坐了整夜。
「我回來了。」玄寶撤去身上的隱身符。
「終於回來了。」夏雨上前打量着玄寶,「縣主,一切可順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