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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是說??」對講機那邊隱隱約約知道雲逸應該是想拿着兩艘快艇開刀,可是任憑這個小丫頭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雲逸究竟要怎麼做,才能打得過上面的六個人和自動步槍。
「呵呵,你就看好吧。」聽着對講機那邊少盒的疑惑,雲逸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
輕輕將對講機別在腰間,雲逸繼續冷漠的看着那兩艘還在不斷拉近着距離的小艇,心中那凜冽的殺意在不斷的攀升着。
之所以雲逸沒有選擇立即開炮轟擊,是因為雲逸在等;他要等到了天黑後,藉助夜色的掩護他才能將戰車上的偽裝解開,才敢放心大膽的使用火炮;不然的話,就在這湄公河上公然開炮的話,自己恐怕馬上就會被各國情報部門盯上,並且在這一帶很難混下去。
「前面的貨船,我們再說一次罵你馬上停船,否則等我們追上去你們就死定了。」雖然說雲逸的這艘船掛着一個貨船的名義,而那兩艘小艇掛着快艇的叫法,可是當那兩艘小艇上的人發現這艘『貨船』竟然一直保持了每小時四十公里以上的時速,人憑他們的小艇油門加的再大,也只能一點兒一點兒拉近距離的時候,他們的耐心便被這拉近距離太慢的速度失去了耐心;無奈之下,他們只能在此通過擴音器威脅道。
在駕駛室里的少盒也聽到了這威脅的聲音,可是有了之前雲逸給予的信心,她已經不再害怕了;所以,少盒給他們的回答就是再次將油門手柄向後拉了下來。
「嗡嗡嗡隆、、、」隨着少盒油門手柄的再次下壓,頓時這艘『貨船』的排煙筒再次冒出了濃烈的黑煙,而貨船尾部水流向後噴湧出的水花更急了,讓這艘貨船的速度再次上了一個台階。
「混蛋,你們是逃不掉的」眼見那艘貨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再次加速,讓原本緩緩拉近的距離陡然間停住了,反而有點兒距離拉遠的趨勢;頓時就讓後面小艇上的幾個人有些難以接受了,情急之下他們用着擴音器叫罵了起來。
叫罵了很久,貌似那兩艘小艇上的人似乎知道這樣做沒有任何意義;也不知道是哪一個傢伙提議,雲逸就從望遠鏡里看到了他們似乎是在用衛星電話聯繫着什麼事情。
「前面的貨船,我們已經通知了前面水域的兄弟進行了攔截,你們等着死吧」當那個拿着衛星電話的人放下手裏電話的時候,雲逸果然就聽到了擴音器中傳來的聲音,證實了他的猜想。
「哼,我等的就是你們的人來,」聽着這囂張的聲音,雲逸的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了一抹冷笑;有些『欣賞』的看了看着後面小艇上的幾個人,雲逸嘴角輕輕皺着,用自己才能聽得見的聲音,自言自語道:「來吧,來的越多越好,正好讓我試驗下3的100毫米低膛壓大炮的威力」
湄公河上,夕陽落下去後這河上的光線便迅速的暗淡了下來;隨着一陣陣白天蒸發的水蒸氣緩緩的從河面上徐徐升起,那些在湄公河上跑了很多年船的老船工都知道,這是湄公河即將起霧的徵兆。
有經驗的船工便紛紛在更有經驗的船長指揮下,有的船是迅速而又不慌亂的將船駛向了離自己最近的港口碼頭,準備夜間上岸休息並且趁機放鬆下精神和肉體;而有的船則是駛向了河道邊上,準備在河上下錨,然後晚上就幾個大男人孤零零的守在這清冷的船上。
以上兩種,都是湄公河上正常反應的船隻,他們都知道在等一會兒這湄公河上大霧起來的時候,還在這航道上行駛就會變得非常危險;因為這湄公河上的大霧實在是太濃了,濃到兩個人相隔十米的距離,都會看不到對方的程度。
十米的距離,對於這些航速動輒在二十公里以上的船隻來說,不過是一秒多點的距離;而一秒的距離對於水裏航行的船隻而言,那就和陸地上高速公路上一分鐘的距離一樣;所以,這大霧的天氣在水上航行是一件極端危險的原因。
因此,這河上正常的船隻根本就沒有在河上航行的。
但是,常識告訴我們,之所以有『正常』這個詞語,那也就是說就有『不正常』這個詞語;不正常,就是代表了極為反常,不符合自然規則的意思;通常來說,只要是出現了反常與不符合自然規則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