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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萬,我要了。」果不其然,在他就要將木錘敲響的時候,忽然下面一個聲音不顧其他人的阻攔喊了出來:「八十萬老子要了,憑什麼你們不要也不讓我要。」
頓時,在下面人群中一陣陣的嘆息聲、咒罵聲中,一輪瘋狂的競價開始了…
「一百萬,」下面一個聲音也不甘示弱的喊道。
「一百一十萬、、」
……
最終,這塊石料以六百萬的價格成交了,對於那個拍下石料的商人,雲逸不僅有些側目;因為那塊石料裏面的玉料在雲逸看來,即便是運回國內後也不過值個六百來萬;扣除這一路的成本和關稅等等,基本是純賠本。
搖搖頭,雲逸暫時放棄了對這些好石料的競爭;而是離開了拍賣區域,一個人在那邊的低級石料區域裏轉了起來,他決定要把自己看上的好料子全部買下來,想辦法運出去後在切割;那樣得到的價格更高,而且更安全。
雲逸一邊在裏面轉着圈,一邊指揮着料場的工作人員將一塊塊石料放到雲逸指點的地點,雲逸這次準備賺他個幾億回去。
只不過雲逸還是時刻注意着台上的動靜,因為雲逸有幾塊石料是志在必得的;據云逸估算,那幾塊石料的價值幾億人民幣;他現在要儘快湊夠錢,不然等下幾塊價值幾億的石料恐怕很難拿到手。
「好,現在是第五塊石料;大家注意看,這塊石料是典型的青黑石料,按照賭石這一行的經驗來看,這裏面極有可能開出極品玻璃種。」這一次,台上的拍賣師終於從內心裏慎重起來,因為這一塊石料的價值就算是料場的人也很難確定;他們的老師傅和專家們反覆的探討了好久,唯一能確定的是這裏面肯定有玻璃種,但是他們不能確定具體有多大;這塊石料若是按照皮相、大小的話,根據他們的經驗價格在一千二百萬人民幣左右;但是裏面的玻璃種大小若是超過了他們的預期,那價值就不是他們能判斷的出來了;或許是兩千萬,三千萬甚至更多。
最終,料場的經理拍了板,決定不冒風險,將這塊石料賣出去,所以這塊石料才得以上台拍賣。
「這塊石料的低價位六百萬,每次加價不得低於五十萬,請客人們開始出價。」仔仔細細的介紹了一番後,拍賣師終於不再羅嗦了,他輕輕嗓子將價格報出後就站在那裏等着下面的人開始報價。
「六百五十萬,」下面沉默了好一會兒後,才有一個中國商人遲疑着報了價,報完後他有些不安的左右看了看,見沒有人對他怒目以示後才放心了。
「七百萬,」這一次報價比上次沉默的時間要久得多,因為既然有第一個出頭的,那第二個更不會猶豫了。
「八百萬,」當第三個人忍不住終於開始加起碼來,現場的競爭氣氛在拍賣師聲嘶力竭的鼓動中爆燃了;隨即這塊石料的價格開始一路飆升,一直到了一千一百五十萬的時候,這個價碼開始游移了;不過此時拍賣師已經放心了,他用眼神悄悄的示意托兒別跟了,這個價碼已經差不多了。
「一千一百五十萬第一次,還有沒有哪位客人出價?」雖然這個價格是提前就訂好的,但是他仍然在蠱惑着,希望有人能為他的業績在添一筆花。
「真的沒有出價的了嗎?這塊石料是多麼的完美,一看就是一塊不可多得的石料,在不出手就沒有機會了。」好的,拍賣師承認下面的商人們真的是火眼金睛,他們早已經看透了這塊石料的本質了。
「秋山君,這塊石料真的值那麼多錢嗎?」拍下一千一百五十萬價格的是一個穿着日式休閒服的日本人,他個子並不像很多中國人說的那樣是小日本,反而他的身高足有一米八,比雲逸都高;此刻他身邊跟着的一位漂亮的女子有些不安的看着他,道:「我們是不是被托騙了?怎麼這個價格就沒有人跟了?」
「放心,柰子。」松下秋山輕輕的笑了笑,儘管自己內心同樣有着深深的疑惑,但是他還是強裝着笑容,道:「這塊石料按照我的經驗來看,價格最少在一千二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