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茜已是怒不可遏,運起火靈氣,化作火鳥飛沖而來。
方才她與「風劍」葉乘風,一直被日月雙燈纏住,四人打的難解難分。
這東溟派的日月雙燈,武功實在是詭異。
日燈神手舉日燈,不停地畫出圓形,燈光耀眼,照的人難以睜眼;月燈神手拿月燈,不停地畫出彎月之形,從月燈中連續飛出彎月形狀的飛刀,旋轉着攻擊二人。
日燈神與月燈神配合無間,日燈神燈光一照人眼,月燈神的飛刀便已發出,多虧對手是風火二劍,若是換做普通劍客,早已中了飛刀。
饒是如此,葉乘風與朱茜也與日月雙燈鬥了幾十招。
葉乘風瞥眼看到吳勇那邊,眾多天星劍客被寒冰牆所阻,於是使出八風劍式,以風刃對飛刀,趁機對朱茜道:「師妹,你去打碎冰牆!」
朱茜轉身沖向寒冰牆,運起火靈氣,化作火鳥直接撞過去。
打了半天,朱茜脾氣上來,不能再耽擱了,絕不能讓暗星魔將跑了。
轟!
一聲巨響,寒冰牆被火鳥撞碎,冰塊碎片四處亂飛,整個青天扶搖台下了一場冰塊雨。
「哎吆」,「哎吆」,那些沒有登上鯤鵬號飛艇的乘客被冰雨砸的紛紛躲避。
冰牆之後的飄霜客,眼看着一隻火鳥撞來,冰牆炸碎,火靈氣將他的寒霜凍氣頂回來,頂的他後退十來步。
飄霜客驚嘆不已,「好厲害的天星劍客,難道這火鳥也是劍法?」
飄霜客近戰能力不行,看到天星劍客們氣勢洶洶的衝上來,拉起金少爺便跑。
「少爺,此刻形勢不利,敵眾我寡,我們暫且避一避。」
「霜先生,你的冰牆不怎麼樣啊。」金少爺一邊跑着,還不忘譏諷。
飄霜客被噎的難受,但也無可奈何,天星劍客的強悍遠超他的想像,他眼珠子一轉,又道:「我擋不住,難道日月雙燈便能擋的住嗎?」
這話明顯是把矛盾轉嫁給日月雙燈。
金少爺會意,冷笑,這些人不過是他父親金宰相的奴才,為名為利,死了也不可惜,於是對日月雙燈說道:「日月雙燈,擋住他們,我父必有重賞。」
日月雙燈聽到,忽而兩人滴溜溜旋轉起來,然後日燈神一個翻身,站在月燈神的頭頂,兩人變成疊羅漢。
日燈神與月燈神同時晃動手中燈籠,日燈發出暖光,月燈發出冷光,兩人同聲唱道:
「日燈照人影,月燈催人魂,日月當空照,不可不斷魂。」
「嘛咪烘,哄嘛咪,咪嗤哄嗤哄嘛咪」
日燈、月燈同時放出強光,照的一眾天星劍客無法睜眼。
聽着奇怪的吟誦之聲,又被強光照射,忽然間,所有的天星劍客皆無法動彈。
「哎呀,我好想不能動了!」
「渾身發麻,四肢僵硬,好難受。」
「我也是。」
一眾天星劍客,包括「風劍」葉乘風,「火劍」朱茜,「飛仙劍」獨孤雲,「神眼劍」曹冰,「斷月劍」吳勇,「弦音劍」柳輕舟,只要被光照到,全部動彈不得。
甚至還有神腿金鶴,被光照到,也立刻無法行動。
所有人,都仿佛被定在地面一樣。
獨孤雲喊道:「為什麼不能動,我們應該是中了幻術。」
吳勇叫道:「這恐怕不是幻術,我全身麻木,真的不能動了。」
「我也是」,「我也是」其餘天星劍客也紛紛說道。
只有「弦音劍」柳輕舟似乎無所謂,只是盯着神腿金鶴,說道:「此刻雖無奈,正好觀舞者。」方才只是打鬥,現在正好可以細細觀看這位鶴舞者。在他眼中,對方「鶴舞腿」根本不是武功,而是藝術。
「呸!」神腿金鶴啐一口。
朱茜說道:「世間竟有如此奇功,光芒照到,人便不能動,真是奇怪。」
葉乘風連運數次靈氣,始終無法動彈,回頭對曹冰說道:「小冰,用你的神眼勘破他們的伎倆。」
曹冰努力舉起神眼劍,使出神眼望氣術,透過劍上劍孔看過去,忽然大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