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婉兒很激動,心跳加速,面色酡紅,渾身燥熱。
景婉兒很慌亂,很慚愧,直面那雙溫柔的目光,她覺得自己簡直就不是人。
青青姐的真情告白擊潰了她辛苦築起來的所有防線,她的眼眶噙滿淚水,直接撲進青青姐的懷裏。
「不是這樣的,青青姐,不是你的問題,是我太彆扭,太矯情。
我見那兩個傢伙眼裏只有你把我當空氣,心裏不好受,就把氣撒在了你身上,我我真是個混蛋!
青青姐,你原諒我,好不好!」
孟周張開雙臂,身形僵在那裏,此刻,景婉兒緊偎在她懷裏,如貓兒一般輕蹭低喃。
她知道拿下景婉兒不難,卻也沒想到這妮子居然如此不堪,簡直一擊即潰。
「啪。」
被磨得有點受不了的她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別作怪。原來是這個原因,那你早說啊你看上了他倆中的哪一個?」
景婉兒柔軟的身體陡然一緊,然後立刻彈起,瞪眼道:「青青姐,你想什麼呢,我怎會對他倆有那想法?」
「那你吃的是哪門子的飛醋?」
「哎呀,這事我怎麼就跟你說不清楚呢!」景婉兒跺了跺腳,心想,青青姐啥都好,就是有時候不太懂女人。
孟周似乎毫無眼力見,繼續確認追問:「你真的對他倆沒那方面的想法?」
「沒有沒有,說沒有就沒有青青姐,你要再說這事,我可就真跟你急了!」景婉兒將頭搖的像撥浪鼓一般,最後更是努嘴瞪眼的道。
孟周點了點頭,拉着景婉兒的手,讓她坐自己身邊。
「既然這樣,那你替我給他倆傳個訊,讓他們都過來。」
景婉兒愣了一下,而後驚訝的看向孟周。
「青青姐,你確定要讓他們一起過來?
他倆現在只要照了面,要不了三句話就得打起來!
要不,還是讓他倆錯開吧?」
「真要說來,這事我也有責任。」
孟周拍了拍景婉兒的手,笑道:「你不是一直怪我沒處理好這事麼?」
「不是我」景婉兒雙手比劃,似乎想要極力解釋些什麼。
「今天,就讓我把這事處理了吧,為了這點小事就把咱們的關係搞得這麼僵,確實不該。」
景婉兒瞪眼盯着孟周,眨了眨眼睛,過了一會兒,又眨了眨眼睛。
最後,她沒再說什麼,直接發出兩道傳訊符,然後,便伸手握住孟周的手,乖順的坐在一邊。
青玄宗內,一處氣派威嚴的洞府之中。
張平腳步匆匆的走了進來,看見前方盤膝而坐的男子,他恭敬的問候道:
「范師兄,您找我?」
范凌目光向一張空椅上示意了一下。
「坐下說。」
「這」張平遲疑了一下。
范凌道:「我知道你們這段時間任務重,放心,我就問幾句話,耽誤不了你多久。」
話都說到這份上,張平哪還有拒絕的理由?
只能乖乖坐下。
「你昨日傳訊說得不甚清楚,你把事情從頭到尾的仔細說一遍。」范凌道。
「」
張平老老實實的把昨夜與「夏師姐」遭遇的全過程仔細的說了一遍。
「昨夜,我和另幾個兄弟在通青河坊的那道山門前巡守」
范凌豎着耳朵認真聽完,想了一會兒,才問:「以你的判斷,夏師姐的傷勢到底有多嚴重?」
張平認真想了一下,搖頭道:
「師兄,這我真看不准」
雖然沒有任何有用的新內容,范凌卻依舊是認真的側耳傾聽,聽當事人當面描述和看對方的飛訊傳書終歸是兩碼事。
就在這時,他眉頭忽然一皺,伸手止住了張平的話頭,目視遠空。
時間一道飛符流光從遠方破空而來,他伸手遙遙一招,將其捏在手中。
下一瞬,范凌豁然站起,臉上泛起喜色。
他對張平道:「張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