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多慮了,醫者無男女,我們江氏接骨很快的,只需半盞茶的工夫即可。」
這麼好的機會,裴諾怎麼可能捨得錯過,他立即擺出一副為病人着想的模樣,口吐蓮花的勸說了起來,
「夫人既然不能多走路,只需由這位小姐攙扶着,移步到旁邊楓林深處即可。片刻工夫而已,既治好了夫人的腳,也不浪費您多少時間。」
「還望二位好好考慮考慮,切莫因為一時的虛名,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竟然只需半盞茶?聽到需要的時間這麼短,那婦人顯然又猶豫了。
半晌,斟酌着問道:「請問江三少爺,勞您接骨的話,大約需要多少銀子?」
原來是擔心銀錢的問題啊。
好說好說,只要小美人你肯讓本公子痛快一回,就是倒找你千兩,本公子也是樂意的。
裴諾內心狂喜,面上卻擺出一副得道高僧模樣,看淡世事地道:「佛主腳下怎好談錢,日行一善而已。夫人不必有任何擔憂。」
「那,好吧。」
見人大夫連錢都不要,小婦人和那黑村姑又嘀咕了幾句,終於點頭同意了。
把個裴諾高興的呀,連忙朝身後的小廝使眼色,揚聲喚他去山腳下的馬背上取醫藥箱。
那小廝跟着裴諾多年,打他開口跟小婦人搭訕開始,小廝就看出了他的企圖。
這婦人不僅長得美,丈夫又常年不在跟前,身邊只有一個什麼也不懂的妹妹跟着,就算公子真得了手,料她自己也沒臉將此事宣揚出去,最多也只能啞巴吃黃連,悄悄咽下此事。
說不定公子滿足後,一時高興,還能讓他也跟着開開葷。
思及此,那小廝不覺也來了精神。見裴諾跟着兩人往楓林深處走,嘴上答應的爽快,一閃身,從別處悄悄又潛了過去。
無聲無息摸到黑村姑身後,突然出手,一掌擊到其頸部,將其成功打暈在地。
旁邊小婦人看到去而復還的小廝,又看了看暈倒在地上的妹妹,顯然嚇壞了:「你、你們要做什麼?」
裴諾迫不及待地搓了搓手:「當然是給夫人治病呀。」
「既是治病,你打暈我妹妹做什麼?」
小婦人喚了黑村姑半天無果,下意識就想自己先逃,可是沒了黑村姑從旁攙扶支撐,剛走兩步,又跌倒了。
「不好意思,在下治病時,不喜旁人打擾。」
「再者,這裏風景雖好,終究不夠安全,哪裏又施展得了本公子的真功夫呢。」
裴諾一步步靠近,目光從下到上,從上到下,將那小婦人打量了一遍又一遍,
「不若這樣,本公子帶你去一個更好的地方,保管到時候,把小娘子你調理得從內到外,從上到下,舒舒服服,清清爽爽。」
這麼赤裸裸的目光,露骨挑釁的言語,小婦人哪裏還看不出貓兒膩,當即大駭道:「你,你不是大夫」
「錯,我是大夫,不過,更擅於治夫人你的相思病。」
裴諾獰笑着,伸出魔爪,就欲朝地上柔弱的小婦人撲去,
「夫人莫怪,實在是在下太愛慕你的美色,對夫人一見鍾情,就請夫人成全在下這一回吧?」
「只要你應了我,無論以後是讓我上刀山,還是下火海,我都心甘情願隨你去」
裴諾嘴裏胡亂說着些不着四六的情話,迫不及待地就撲了上來。
忍了這么半天,終於就要得手了,他好歹得先抱住人,親上幾口再說。至於其他的,待弄到邊院,有的是時間慢慢享受。
然而出乎裴諾意料,那小婦人就地一滾,竟然輕輕鬆鬆避開了他。
欲擒故縱,果然是個懂情調的。
裴諾噗嗤一樂,心裏更痒痒了。
就在他爬起身,重整旗鼓,準備再次朝小婦人撲過去時。
「裴諾!」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呼喚。
「誰呀,煩不煩?」裴諾頭也不回的罵道,「這緊要關頭,瞎喊什麼」
話說一半,忽然意識到不對。
這聲音
裴諾站住,回頭,然後就見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