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由來了美國後的這一段時間裏變化還是蠻大的,她變得更加熱情和開放了些。
以前她和小徹見了面,頂多是拍拍他的肩膀問他一句「老弟想我了嗎?」
這次見面,她給了他一個大大的吻,被他一邊躲一邊嫌棄,他躲到小橫身後才逃過了她的熱吻。
小由並不知道小橫一直在喜歡她的這件事,他們倆從小關係就好,雖然小橫是我們領養的吧,但他們關係好到像親姐弟。
這應該是小橫第一次被她親,他的臉在瞬間紅了起來,身體在微微發抖,看上去特別的激動。
等親完她的四個弟弟妹妹,接下來就輪到我和純一了。
純一對於女兒只是輕輕碰了一下他的臉感到相當不滿,他覺得自己受忽略了,不應該被如此對待。
小由捏了下他的臉後沒再理他,轉身來到了我面前。
當她站在我面前的時候,她臉上的微笑轉換成了哭的表情,隨即便是一個熱情到讓我快要窒息了的擁抱。
她一邊緊箍着我一邊對我念叨:「媽!我好想你!好想你!想你想到快要瘋了!」
我左手抱着她的肩膀,右手輕輕拍着她的後背,讓她先把感情釋放出來再說。
小櫻坐在純一懷裏叫了幾聲「姐姐」,然後她翻過身爬了下來跑到了我們身邊,張開了手臂抱住了我和小由的腿。
小香也跟了過來,她抱住了我們三個。
我們四人在太陽下擁抱了好一會,直到我脖子裏出汗了為止。
隨後,我們七人乘坐日奈森修司的車到了他的別墅里,這次繼續住在上次他給我們安排的房間裏。
森修司是阿光的髮小,他是從哈佛畢業的知名心理師,小由從去年8月中旬就開始跟着他在美國進修了。
他為小由安排了一位管家,名叫liam,是他收養的一個日英混血的孤兒。他的五官偏東方一點,頭髮是棕色的,留着中長發背頭,他還有着一雙非常漂亮的藍色瞳孔。
liam比小由大一歲,是一個嘴特別毒的人,我們一家人都被他的言語中傷過(除了小櫻),差點和他打起來,後來都被他用禮物給收買了,沒辦法,我們家的人就是這麼沒骨氣。
這個孩子只是講話難聽,他為人還是很不錯的,他是森修司極為看中的手下,是他着重培養的人才,聽阿光講他們倆的關係有些曖昧。
和liam說話會把人氣吐血,我和他打完招呼後就沒再理他。
小由早已習慣了他的毒舌,偶爾還會和他拌幾句嘴,他們倆的關係一直都挺好,liam一般不太容易親近人,但我看得出來,他是把小由當成好朋友的。
光靠一個澈子2號機械人還是沒辦法讓人放心,多虧了有他在這邊照顧小由,讓我和純一能夠安下心來。
我們這趟過來打算待一周的,這兩天要調作息,等適應這邊時差後再出去玩。
今天少見的,我們一家七口睡在了同一間屋子裏。
森修司家的僕人幫我們搬來了兩張雙人床,三張床拼在一起差不多有6米6這麼寬,七個人躺在一起一點都不擠。
我左邊是小由右邊是純一,這兩個人都不肯把我讓給對方,因此差點吵起來。
小由摟着我的脖子對純一罵道:「你天天纏着我媽,煩不煩人?我和她好不容易才見一次你還來打擾我們!」
純一不甘示弱地回罵她道:「我和我老婆睡在一起關你什麼事!你個變態戀媽人!」
小櫻趴在小由肩膀上問我們:「扁台連麻人是什麼意思呀?」
一聽小櫻學他罵人,我沒忍住情緒,對着他的臉就是一掌,我生氣地罵他:「你女兒問你呢!你跟她解釋解釋!」
他抿着嘴看我,終於不敢再說話了,捂着被我打的臉開始閉起眼裝睡,還趁機翻了個身。
小櫻又問了一遍,小由說了幾句話把她的問題給糊弄過去了,為了防止她再問,她唱了首搖籃曲哄她,沒一會,小櫻躺在她懷裏睡着了。
女兒的聲音像是催眠曲,我本來沒什麼睡意,聽她唱歌聽得我好睏,感覺下一秒就會睡死過去。
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