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教眾人牽馬的地方。
「一會兒,我們這樣然後那樣最後
明白了嗎?師妹?」李星雲一邊將黑白無常的人頭系在一匹馬上,一邊看向陸林軒,叮嚀囑咐着。
「師哥,這樣真的行嗎?
師父他知道我們這麼做,會生氣的吧。
還有,師哥,你是怎麼知道有關玄冥教的事的?」陸林軒看着自己的師哥,就算她涉世未深,也覺得這樣太冒險了。
「放心,我有絕對的把握,而且老爺子,呃,師父他老人不會生氣的,大不了你都推到我頭上不就是了。
至於我是怎麼知道玄冥教的事的,那當然是因為你師哥我無所不能啊。」李星雲成竹在胸。
屍祖出走,鬼王被囚,孟婆是不良人臥底,玄冥教看似如日中天,實則遠不如通文館可怕。
更何況他有不良人兜底,袁天罡不讓他死,他就算想死都死不掉。
「去你的,沒個正形。」陸林軒笑罵一聲,但還是答應了。
只要是她師哥想做的,她其實都會竭盡全力的幫助她師哥。
上一世,李星雲中了四大閻君合力一掌,經脈盡斷,最後是師父捨命救了他,這一次,他不會讓悲劇再次發生,待他練成氣經,便是水火判官也跟着來了,那也只是多了兩份「大補之物」罷了。
多了一世經歷,很多事他也看透了,如今梁國朝局波譎雲詭,他就不信,為了一把龍泉劍還有那龍泉寶藏,朱友珪能親至不成。
就這樣,李星雲和陸林軒二人牽上了馬,向着渝州城趕去,至於牽不了的,那也只能扔了。
到了渝州城門,陸林軒便和李星雲分開了,混進了人群中。
渝州城門有守軍,有擺攤的商販,還有不少行人,遠看着一個人牽着這麼多馬,都好奇的投來了目光。
李星雲將黑白無常兩顆人頭拴在劍上,行功運氣至手上,將長劍扔出,這長劍在其渾厚內力的加持下,直奔渝州城牆上的「渝州」二字而去。
隔着百步之遠,長劍直插在渝州城牆之上,連帶着,還有兩顆仍在滴血的人頭。
剛剛那一劍,李星雲用的是當年偷學師父的「青蓮劍歌」。
「玄冥教無惡不作,作惡多端,今日,斬殺玄冥教黑白無常於此,是為除魔衛道!」李星雲看向已經目瞪口呆的行人和渝州城門守軍,高呼道。
憑藉深厚內力的加持,讓附近的眾人都聽清了他說的話。
「大俠,你剛剛是的這一招,莫非是「青蓮劍歌」?」已經寂靜的人群中,突然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她如此這般,高呼道。
「不錯,以我中星位的功力,這次下山,便要除魔衛道。」李星雲高呼,然後牽着馬,不顧眾人驚愕、震驚、憐憫等各種各樣的眼神,牽着馬入了渝州城。
只是聽得「青蓮劍歌」這幾個字,一名人群中的行人神色有了幾分異動,他抬頭望了望掛在劍上,此刻懸在渝州城牆之上的兩顆人頭,匆匆寄出人群,向着遠方離開了。
到了渝州城內,找了個地方把馬賣了,當然,留下了兩匹馬,然後,換了身行頭。
這一次,他換下了曾經的紅衣,改為一身披着寒光的鐵甲,以及一襲藍衣,只露出臉在外面,其他周身各地都被裹在藍衣與鎧甲之中,頭戴斗笠。
同時,他的劍還釘在渝州城的城牆上,他換了一柄埋鞘環首刀。
換了一身行頭後,整個人在衣裝和腰間環首刀的襯托下,顯得更加冷冽、英武了幾分。
至於剩下的錢,他留了一路的路費和伙食費以後,給了陸林軒一部分,讓他師妹也去買兩件新衣裳。
渝州城這麼大,就讓師妹隨便逛一逛吧。
隨後,他便隨意找了家客棧住了下來,潛心修煉。
不多時。
渝州城門。
四名身披金黑相間盔甲,腰配彎刀的玄冥教頭目,帶着二十幾個身披黑甲,臉戴鬼面的玄冥教嘍囉,來到了渝州城門前。
周圍的行人一見玄冥教這等陣仗,幾乎是在一瞬間的功夫就跑光了,路邊的攤販推着自己的行李商品,緊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