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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覺得,海豚似乎比燕兒更需要小雪熊的溫暖。
於是赫連辰重又把小雪熊交到她的手上說:「你不是懷孕了嗎,你才是最需要溫暖的人。」
「不,我……」
海豚眨眨眼睛,不知怎麼說好。
難道她可以告訴他,自己沒有懷孕,懷孕的是赫連燕嗎?
不,無論是哪一個消息,都不能告訴赫連辰。
而赫連辰緊緊盯着她,似乎有疑惑,想要理清似的。
海豚被他看得不舒服。
「呃,我們先下山去吧,我相信師兄很快就會歸隊的。」
海豚站起身子,她實在不想面對赫連辰探詢的眼光。
「海豚。」
赫連辰也站起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緊緊地盯着她,說:「你……並沒有懷孕,對嗎?」
「……」
海豚窒住。
她沒有想到赫連辰會問這個問題,而且一擊即中。
看到海豚沒有回答,只是沉默……
赫連辰更篤定了一些,他說:「我不願意相信……相信你是一個輕浮的女子……你說這個孩子,是你們在家鄉的時候懷上的。那就是說,在我們認識之後,你和海豹其實就已經相愛了。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還要勾引我?抱歉,請原諒我的用詞,不過我覺得那時候你應該是沒有所愛,所以才會跟我、跟我那樣……」
「……」
海豚沉默的,沒有說話。
她一時找不到話去反駁。
沒錯,他說得對。
如果自己在21世紀的時候,她就與海豹確定了關係,那一定就沒有之後與他的暖味了。
海豚想了想,說:「那時候我和師兄……因緣來到這裏,我們……失散了,而我以為他死了……或者是回了故鄉,而我……卻是永遠都沒有辦法回到故鄉了……而且那時候可能雖然已經懷上孩子,但我卻不知道,所以……所以就與你那樣了……很抱歉,勾起你的情感卻沒有辦法去回應你,這是我的罪過吧,請你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