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和霸天幾乎忘我的廝殺當中,我們殺到了老童面前,只見老童沒有絲毫的懼色從懷中緩緩地掏出一樣東西,我和霸天立刻心生懼然的向後退了一步,可當老童伸出手中的武器向我們射來之時,霸天一馬當先毫不猶豫的擋了上去,我的腦中一片空白一刀就架住了老童的脖子。
猴子見到大飛身負重傷,平日之間患難與共的情誼讓他情難自己瘋了一般的攻向喪屍犬,喪屍犬仿佛失去了痛覺一般的並不在意猴子那幾乎刮痧的傷害,只對着大飛這塊眼前的肥肉發出猛攻,在兩隻喪屍犬的圍攻之下,大飛也開始抵擋不住身形不斷向後退去,身上的傷痕也不斷加重大飛的意志也在漸漸的被瓦解之中。
猴子明白匕首並不能對喪屍犬造成太大的傷害後,對大飛吼道:「大飛互換武器」。大飛在明知自己雙刀都抵擋不住的情況下,依舊毅然決然的扔出手中的雙刀,在空中與猴子互換了武器,兩把匕首儘管抵擋住了喪屍犬的血盆大口,還是無法擋住喪屍犬的利爪在大飛身體上留下深深的抓痕,猴子接過大飛的雙刀,身體一凝在空中揮下砍斷了喪屍犬的雙腿。
當我的雙刀架在了老童的脖子上時,老童不以為然的笑道:「你就算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又如何呢,你們在大門口的兄弟現在應該已經被消滅完了,你就算拿到了鑰匙也無濟於事了,哈哈哈」。看來老童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現在的狀態,現在的我簡直就是怒火中燒更加聽不得大洪那邊的安危,我不耐煩的說到:「霸天把他的手給我摁着,我要把他的手指給卸下來一隻」。
老童這才知道我是來真的嚇得臉都變色了,略帶哭腔的說到:「我去給你們拿,我去給你們拿,你別砍我的手」。我這才示意讓霸天放開了手,老童顫顫巍巍的走向一個老舊的保險箱,掏出一把古老的鑰匙,打開了保險箱。
大飛的戰鬥已經來到了尾聲,此刻的大飛已經無法站立起來,全靠着砍刀支撐才能勉強不倒下去,大飛死死的盯着幾乎要被肢解掉的喪屍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剛才還不知疲倦的喪屍狗在被猴子的亂刀之下四肢都被砍去了一半,半個腦袋被砍的耷拉在一邊,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只剩下本能的嘶吼,不斷地抽搐久久不肯死去。
手持雙刀的猴子在大飛的掩護之下,而且猴子本就行動敏捷,並沒有受到喪屍犬的攻擊,可在無數次的揮砍和保持精神高度集中的情況下戰鬥這麼久,已經讓猴子有些體力透支,直接倒在地上向着大飛爬去。
老舊的保險箱裏,放滿了大量的現金和金條,看來學校果真就不像我們平時看到那般平靜祥和,這私底下是多麼的不堪入目是我不願去多想的,不管成堆的現金我一把拿出裏面的鑰匙。看着浴血奮戰遍體鱗傷的兄弟朗聲說到:「保險櫃裏的東西,大家分了吧」。
說完我趕緊向着老鯊和猩哥跑去,此時此刻他們的安危才是我最為擔心的,我看到前面圍着一群兄弟,遠遠的我就聽到了哭泣聲,我的腦袋懵的一下差點倒在地上,霸天趕緊過來輔助我的胳膊,着急的問道:「家圖你怎麼了,你也受傷了麼」。我想要說話可口齒竟有些不聽使喚,我艱難的對霸天說到:「我沒事,你快扶我過去看看老鯊和猩哥的情況」。
好不容易才擠了進去,只看見猩哥緊緊的抱住老鯊,頭埋在老鯊的肩膀里哭泣,我顫顫巍巍的蹲了下去緊張的問道:「猩哥,猩哥老鯊他怎麼了」。「老鯊,走了,他走了啊」猩哥沒有抬頭,依舊低聲抽泣。我再也繃不住了緊緊的抱住他們兩,眼淚無聲的奪眶而出,霸天看在眼裏疼在心裏,收緊帽檐對圍在這裏的兄弟低聲說道:「都散了吧,清理一下這裏,休整一下我們還要去援助許哥他們。
過了許久猴子終於爬到了大飛身邊,他努力的坐了起來,這時猴子才發現大飛已經一動不動了,大飛靠着最後的毅力保持着剛才的姿勢,猴子顫抖的手探了探大飛的鼻息,他突然激動的對許宇喊道:「許哥大飛還有呼吸,他還沒死,快來把他抬回去啊」。許宇點了點頭,圍在身後的兄弟們一擁而上把大飛和猴子趕緊搶了過來,生怕留在場上一刻就多一分的危險。
而許宇的臉上沒有半點的血色冷峻的讓人不敢靠近,大洪興雨則是在剛才被大飛猴子那種薄命的打法看得目瞪口呆,也不敢做出任何出格的行動,看到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