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共享里的兇手有男有女,雖然沒有說話,臉部是模糊的,但根據身形和手指依舊能判斷出來,不止一人,是一個小範圍的團伙作案。
姜青蕊懊悔的拍了拍腦袋,她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我懷疑兇手躲在了受害者裏面。」
姜青蕊思考了一下,選擇告訴徐恕。
就是這種看起來不可思議的猜測,徐恕不知道姜青蕊藏了些什麼秘密,依舊選擇相信她,沒有多問。
「如果兇手趁亂跑出來的話,沒有周圍群眾的注意,也會被監控攝像頭拍到正確的做法,就是躲在人群裏面裝作受害者的樣子,錄完口供之後,就可以平平安安的離開。」
她說的有理有據,末了加上了最重要的一點,「或許兇手有男有女,畢竟這件事誰也不敢保證。」
徐恕一副很有道理的點頭,立馬派人收集指紋。
「找到了指紋的主人。」
有了市中心專業人員的協助,結果出來的要快上許多。
徐恕找到姜青蕊,「但對你的猜測來講,是一個壞消息。」
姜青蕊不解,既然已經找到了衣領上的主人,那就代表找到了其中一個兇手,為什麼說是壞消息。
接下來徐恕就給他解答了疑惑,「你的推斷是兇手藏在了受害者中,但是發來的結果顯示,指紋的主人已經死了。」
姜青蕊萬萬沒有想到,事情會從這個方向開始發展。
死了的話,指紋的主人真的是兇手嗎?
他是自殺還是被同伴殺害,這一切都是無解的問題,好不容易找到了旋索,卻就此中斷。
「現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受害者的口供了。」
徐恕給她打氣,「線索或許會莫名其妙的蹦出來。」
姜青蕊被他的這一番話逗笑了,她之前沒有發現,徐恕安慰人硬巴巴的,還有些好笑。
「施暴的人只有男人,沒有女人。」
這些受害者都是被單獨進行問話,每個人對這個問題回答一致,只看見了兇殘粗暴的男人闖進房間,並沒有女人的身影。
這個回答無異於給了姜青蕊當頭一棒。
這是不可能的,明明她在記憶中就看見了。
她甚至懷疑受害者都是案件的一環。
「但我真的覺得有女人。」
姜青蕊苦惱的和徐恕一起吃飯,她不可能告訴男人,這個推斷是從何而來,徐恕也一如既往的選擇了相信她。
但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上面多次聽到這種說法,產生了一絲不悅的情緒。
「我看有女性施暴者這種說法,簡直是空穴來風。」
省里的人見沒有證明的證據,這樣下了定論。
「你們辦完事了嗎?我的兒子在裏面呆了好長時間了,肯定想家!」
「到底放不放人啊,這樣一直呆在裏面也不是個事!」
「」
受害者被詢問的時間長了,已經有家屬感到不悅,他們從接到通知起就一直擔驚受怕的等,待見局裏遲遲沒有動靜,不滿的在門口抱怨,還有人打算向上面進行舉報,原因是影響了家庭。
無論如何,辦案都要顧及家屬的情緒,徐恕頂住了一些壓力,但省裏面覺得口供錄完就可以放人離開,徐恕最後無可奈何的決定放人走。
畢竟他們是受害者,並不是嫌疑人。
明明知道有問題,但就是找不出來,姜青蕊感覺自己愁的頭髮大把大把的往下掉。
「能不能查查這些女孩家屬,和名下的賬戶?」
受害者之中的女孩兒並不少,這件事的權限又太大,必須向省里上報。
姜青蕊為了不讓徐恕麻煩,決定親自和省裏面溝通,但是省裏面並不拿她當回事。
領導摁壓着太陽穴,已經知道受害者之中有女性,是姜青蕊提出來的,現在又聽到這個毫無根據的想法,自然是感到生氣。
「警局並不是你來玩過家家的地方,想幹嘛就幹嘛。凡事要講求證據齊全之後再行動。」省里的領導看蔣清蕊年輕,又知道她是個當法醫的好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