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琴猛然回頭,一雙血眼瞪着兩個丫鬟冷聲冷氣地說道:「已經怎麼樣?你是不是想說我已經這幅德行了,再受傷就成廢物了,你是不是這麼想的!」
丫鬟被她修羅嗜血的樣子,嚇的跪到地上,不斷地磕頭求饒:「小姐饒命,小姐饒命啊!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只是關心小姐而已。」
「關心?本小姐天之驕女,輪得到你們這種賤民擔心嗎?你們這些賤丫頭是想看本小姐的笑話吧!」
「不敢,奴婢們不敢,奴婢們是為了小姐的身子着想的。」
三個丫鬟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不斷地磕頭求饒,腦袋撞在地上立刻青紫一片,有一個丫鬟的腦袋不小心撞到了碎掉的鏡子上面,鮮血直濺。
玄月琴怒不可耐地一腳踹過去,把丫鬟踹到了旁邊說道:「賤婢,本小姐的房間都被你這賤婢的血給弄髒了,你這個死丫頭,我打死你,打死你!」
玄月琴抄起放在桌子上面的馬鞭對着地上的丫鬟一陣猛抽,扭曲的臉上濺了一些血,她的模樣越發猙獰。
手裏鞭子越甩越用力,年僅十三的小丫鬟被抽的皮開肉綻,連哭嚎的力氣也沒有了。
玄月琴越打越上癮,臉蛋扭曲成猙獰恐怖的樣子,一副要將她打死的樣子。
「月琴,你在幹什麼啊!」
趙爽兒聽見動靜,急急忙忙地趕過來,看見倒在血泊裏面的小丫鬟,那日玄月琴被當眾抽打的一幕又回到了她的眼前。
她怒吼說道:「還愣着幹什麼!這個不長眼的東西把小姐氣的傷口都要裂開了,這麼不會做事的人留着幹什麼,拖出去!」
趙爽兒在左丞相府一手掌權,府中的下人全部經過她的手,趙爽兒要滅掉一個小丫鬟易如反掌。
血泊里的丫鬟馬上被另外兩個丫鬟抓住腳拖了出去。
老媽子立刻將房間裏面輕掃乾淨,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月琴,她們只是一群下人,你又何必拿他們出氣呢!」
「我不拿他們出氣又能怎麼辦!
我想剝了玄離霜的皮,拆了她的骨,可是皇上都默許了她做冥王妃了,我現在還有什麼辦法!她人都不在府中,我想找她麻煩也不行。
難道娘你想叫我去冥王府找她的麻煩不成!」
玄月琴越說就覺得越委屈,眼淚嘩嘩地往下面流。
趙爽兒見了也傷心,她立刻安撫說道:「她做冥王妃恐怕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但是你是禹王側妃,也是定了的事情啊。」
「那又怎麼樣!
陳蓉蓉才是王妃,我只是一個側妃而已,她玄離霜卻是冥王妃,一個等級的差別就是雲泥之別了,我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從小到大她什麼都比玄離霜做的好,除了庶出的身份和臉以外,每一樣都超越了玄離霜。
憑什麼長大之後卻處處比她低一等。
好不容易借着皇后的力量,一起把玄離霜從禹王妃的寶座上拉下來了。
本來還想徹底把玄離霜打到,弄死那個小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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