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天的年齡比年輕人還小,見秦子玉又是磕頭又是拜師的,有些不好意思,「嗯、嗯」笑天的嗓子有點干,可秦子玉以為是笑天答應了,又是磕了幾個頭,「師傅在上,受徒弟一拜!」這些師徒關係就坐實了。「那啥,我們要去秦嶺辦事,你先在這等我,回來之後咱們再商量如何?」笑天還小目前還沒有帶徒弟的打算,所以想緩一緩再說。可秦子玉不幹了,「師傅你看我都行拜師之禮了,你可不能拋下我不管,反正現在我是你徒弟,以後我就跟着你,愛咋地咋地!」秦子玉為了拜師臉都不要,但幾年後,秦子玉就感謝自己的正確選擇了,因為幾年後秦子玉的修為就已經突破到了武王境。
既然到了這份上了,笑天也沒辦法了,那就收下吧。於是四人一虎就穿行在秦嶺的群山之中了。秦嶺海拔不高,但地域廣闊,不熟悉路況的很難找到一個具體的地點,而這就體現出風滿囤的優勢來。
幾個人左拐右拐,又右拐左拐的,看似迷了路,但卻無限地接近了目的地。
不久,他們就看到了一個小院,主房是石頭壘砌而成,四周圍着籬笆牆。笑天心想一定是這兒了,於是內心便十分激動。從小到大,笑天沒有見過老祖,老祖長啥樣?身體可好?在笑天心裏已經問了無數遍。
所謂「近鄉情更怯」笑天此時就是這種心情。
忽然門開了,裏面走出一位老人,個子很高,但有些瘦弱。「進來吧!」老人看都沒看笑天一眼,就招呼幾個人進去。
「喝茶!」此時老人已經沏好了茶,每人倒了一杯,放在茶桌上。這時風滿囤率先跪了下來,接着笑天、婉兒、秦子玉都跪了下來,「晚輩參見老祖!」四人同聲拜了下來。「起來吧。」隨着老祖的聲音響起,四人都感受到了一種托舉之力,於是四人站直了身體。「坐吧,都是自家人。」
坐下之後,笑天介紹了一下秦子玉。老祖點頭。而婉兒則摟着風天海的胳臂親昵地叫師傅。笑天想起來了,婉兒是老祖的徒弟,那論輩分笑天是不是管婉兒叫師姑什麼的?想到這笑天的心裏就是一顫。
「來吧,先吃點東西。」老祖說完從櫥櫃裏端出來一盤玉米面大餅子,一盤花生米,外加一大碗地瓜粥。「粗茶淡飯,吃個溫飽。」老祖說完躺在床上睡起了午覺。
笑天也沒管那些,先吃飽再說,不過吃了幾口之後,笑天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包里的全聚德烤鴨還沒吃呢,於是笑天將烤鴨拿出來,準備吃上幾口。「給我留點。」老祖就像說着夢話,笑天咯咯直樂。
笑天原打算給老祖買些禮物帶着,老祖能接受的無外乎酒、茶和食物,酒不太好攜帶,茶秦嶺不缺,所以只拿了些食物,一個是路上吃,另一個就是送給老祖,只不過還沒拿出來,老祖就開始睡午覺了。
老祖烙的玉米面大餅子還不錯,吃着比較鬆軟,香氣濃郁。笑天吃了好幾個。
老祖醒來的時候,笑天和婉兒已經把餐具洗好放在了櫥櫃裏。
「孫子,給我個鴨大腿。」笑天麻利地將鴨大腿撕下來,遞給老祖。老祖聞到烤鴨的香味,咬了一口,贊道:「嗯嗯,好吃,就是這個味!」笑天詫異,「老祖,這個味是哪個味?難道你吃過?」老祖搖頭。沒吃過,還知道那個味?神仙啊。笑天偷笑。
「老祖,我想」
「停停停,沒禮貌,沒看到人家吃東西?吃東西不能說話,否則味道就變了。」老祖叫停了笑天的詢問,專心致志地啃着鴨腿,那模樣很認真,感覺像要把所有的味道都吞進肚子裏一樣。
好不容易等老祖吃完。
「老祖」
「停停停,沒禮貌,沒看到我在剔牙?剔牙是不能說話的,否則那味道對了,那味道是什麼味?」老祖剔着牙又似乎忘掉了烤鴨的味?笑天趕緊將烤鴨的另一隻大腿遞給老祖。
「嗯嗯,留着吧,哪天想起來再吃。」老祖看着笑天,眼前這乖巧、聽話、會來事又武功超群的大孫子,心裏自然是喜歡得不行。而且現在長大了有些事也該讓笑天知道了。於是老祖將笑天喊到自己身邊,「乖孫兒,來坐在我身邊,我把當年的事講給你聽。」
於是老祖將當年風府被滅之前的事講給了笑天。
當年風家的先
第三十六章給我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