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中午飯,陳宇皓和齊瑞東坐在公司大樓前的長椅上,每人手上一支煙,身子靠在椅背上,翹起二郎腿,悠閒的吐着一團團白煙。
抽了幾口後,齊瑞東把昨天自己和伊夢怎樣着急找陳宇皓的經過告訴了他。雖然過去那麼久了,但說起來還是忍不住生氣,特別是在說伊夢的時候,生氣的語氣里還帶着心疼,「你知不知道,昨天伊夢跟我講電話的時候急得都快哭出來了,你看看你,這造的是什麼孽啊?」
說完還瞪了陳宇皓一眼。
陳宇皓一臉的愧疚,重重的嘆了口氣,「哎~,我能想像的到,知道後我也心疼。我不是故意的。」。
看見陳宇皓這樣自責,齊瑞東又於心不忍了,「我知道。」
自從昨天晚上過後,齊瑞東就有點兒看不懂陳宇皓和伊夢之間的感情了:現在看來是伊夢在追,而原來上趕着的陳宇皓在躲。
好奇的齊瑞東又一臉疑惑的看着陳宇皓,「皓子:我這個外人都能看出來,伊夢其實很愛你,你怎麼還不跟她說呢?難道你移情別戀了?」。
「我,、、、、、、」一聽到好哥們說自己移情別戀,陳宇皓就急了,可這一急,鼻子也跟着一酸,眼圈一下就紅了。他趕緊仰頭看天。
這一下把齊瑞東嚇了一跳,他拍了拍陳宇皓的肩膀以作安慰。
陳宇皓抽了兩口煙,心情平靜下來了,為自己辯解道:「我現在滿腦滿眼都是她,我怎麼可能移情別戀?」。
說完,一臉的沉重,扭頭看向一邊。
看陳宇皓這表情,齊瑞東更是一臉懵了,「那你怎麼還不跟她說?」。
這一兩天和伊夢之間發生的事就像一塊沉重的大石頭一樣一直壓在陳宇皓的心裏,讓他都快要喘不過起來了。他早就想向齊瑞東傾訴了,現在既然好哥們都問了,他也就不打算再憋在心裏了。停頓了一下,他向齊瑞東全說了,同時也把自己做兼職的事告訴了他。
當聽到伊夢是喝醉了酒叫陳宇皓去接她的,齊瑞東一下就來勁了,心想後面一定會很刺激,於是豎起耳朵全神貫注的聽着。可誰知從陳宇皓口中說出來的不但沒有使他感到刺激,還讓他也跟心裏壓了一塊石頭一樣。他忍不住心疼起陳宇皓和伊夢這對苦命的鴛鴦來,他好想安慰安慰自己的好兄弟,但又想不出要安慰的話來。最後,拍了拍陳宇皓的肩膀,一臉沉重的嘆了一口氣,「哎,這殘酷的現實啊!」。
然後又說道:「就靠多做一份兼職你也在這個城市買不起房啊。」
「我知道,但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好一點吧?至少離那套房子會近一點兒嗎,如果什麼都不做,眼睜睜看着這段感情沒了,我怎麼去面對自己和夢?」
齊瑞東思索了一下問道:「你家裏不能幫幫你嗎?」
「我們家只是小縣城裏的最最普通的家庭,我媽是一名小學老師,我爸在我媽教書的學校門口開了一間小店,賣文具。他們一輩子的收入讓我上了個大學,還買了一套房子就全花完了,現在每月還要還房貸、給我奶奶看病,哪有錢給我呀。我也不忍心再給他們負擔。」。
聽到這裏齊瑞東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只是沉重的嘆了口氣。
陳宇皓只想訴苦的,沒想到自己的訴苦卻讓好哥們的心情也不好了,這讓他有點兒過意不去了。為了緩解這沉重的氣氛,他那張苦着的臉突然明媚一笑,「沒事的,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和夢都還年輕,到時候一定會有辦法的。不過把憋在心裏的事和你說說,現在心裏輕鬆多了。」
陳宇皓又一臉信心滿滿的說道:「不就一套房子嗎?我就不相信我這樣一個高大的大男人還會被一套房子打垮了。我能實現夢心中的期盼的,只不過是遲、或早的事而已。」
看見陳宇皓一臉輕鬆的樣子,齊瑞東臉上也露出了微笑,鼓勵道:「就是,船到橋頭自然直嗎,你和伊夢一定能走到一起的。」。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
陳宇皓想到晚上自己去做兼職了,剩下齊瑞東一個人,他也挺無聊的,不如也叫上他和自己一起去,他們唐僧師徒四人剛好缺個沙僧,正好他可以補上。停頓了一下,又說道:「東子:晚上你也閒着沒事幹,要不和我一起去做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