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說聲對不起你們。」
她們一個個跑路了，就剩穆天途與許無憂在這裏。
他不知道她們為何會選擇自己，雖然自己也不懂，可對不起他還是知道。
哪一個不是天之驕女，哪一個不是人見人愛，可她們卻跟在自己身邊。
分不清是不是愛，但他知道她們對自己很依賴，即使自己現在什麼都不知道。
「少爺這是什麼話。」
「無憂是少爺的丫鬟，隨身伺候少爺是應該的。 」
頭微微靠在穆天途肩上，說着讓穆天途心中不是滋味的話。
可在她看來這卻是理所當然，一切都是自己的本分工作。
「我～。」
「我知道少爺要說什麼。」
「其實少爺不用想太多的，我們這樣是我們自己的選擇。」
「或許在少爺看起來很傻，但對我們而言一切都是那樣的幸福。」
「或許你給不了我們一切，可你已經給過我們所有。」
穆天途剛開口就被打斷，因為她知道穆天途想說什麼。
但知道又如何，她不會讓穆天途開口，她們也同樣會如此。
而且她們知道這不是愛，而是對他的依賴，可這種依賴別人給不了。
就像薛家兩姐妹一樣。
其實她們比自己更傻，畢竟對於她們穆天途早已是曾經。
而穆天途給不了她們太多，但卻給予了她們更多。
什麼是愛，一切不過是將她們當成了家人。
這也是她們需要，更是她們想要的。
「可這樣你們會受委屈。」
「我不確定是不是愛你們，畢竟我什麼都不知道。」
聽完許無憂的話他更加難受。
她們如此，人生何求。
如果知曉真想也就罷了，可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就讓她們這樣默默的陪着，什麼也給不了。
他很無奈，卻又不知該做什麼。
「你不需要知道，因為這是我們的選擇。」
「如果真的愛我們，那就什麼都別問。」
「我們一生一世都會跟着你，直到永遠永遠。」
他不需要什麼都知道，畢竟他知不知道都無所謂。
要做的就是讓她們陪着，不嫌棄她們就好。
「我～。」
「聽我的，因為我們真的很愛你。」
「不管你做什麼，我們對你都不會變。」
穆天途越聽心中越不是滋味，直到腦海中閃過一絲記憶。
那時他與許無憂相遇之時，是他將兩女收為丫鬟，讓她們跟在了自己身邊。
而這一切不過是自己的談戀之心。
「無憂～。」
「真的是你嗎？」
他不確定，也無法確定。
可這一切是這樣的真實，一切就仿若昨天。
「是我。」
「無憂沒有離開你。」
聲音變了，變成了他之前那樣。
那樣的熟悉。
這一刻她沒忍住，因為她知道這可能是片刻。
因為他的神魂不完整，所有的一切只是偶然出現。
但這足夠了，足夠她發泄自己的思念。
足夠她證明自己真的愛他。
「謝謝。」
「我知道你可能不需要，但我真的沒有辦法。」
他清楚這只是恍惚，因為一切都是記憶里的他在作祟。
一切過後他什麼都不會記得，只有她們落在肩上的淚。
「沒事的，無憂會等你回來。」
「等你帶着我們回去，回到那個屬於我們的世界。」
緊緊的將他抱住，生怕少一秒一分。
「會的，我會帶着你們回去。」
那個地方他會回去。
不僅會，還要再一次君臨天下。
即使不能將他們鬧得翻天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