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
心中暗罵出門之前沒洗腳,但還是面無懼色問了一句。
不過那小動作是誰都能看到,而馮千雪等人也不點穿。
「是誰?」
「我夫君知道你要來,所以讓我們保護這個小妹妹。」
「沒想到你真的自投羅網。」
是誰?
是誰不重要,現在這個人還不是她們目標。
只是沒想到着傢伙先坐不住,居然在那些人沒來之前就動手。
所以她們也不裝了,就這樣一臉不屑的看着男子。
那種鄙視和不屑不言而喻,同時語氣還帶着嘲諷。
「大言不慚。」
男子聞言先是一愣,接着就大放厥詞。
馮千雪修為他能看出來,但龍簫雨卻看不到。
現在唯一想法就是跑,不過怎麼跑就得看他自己。
而作為鬼修,手段上不容置疑。
剩下的就看眼前之人是誰,自己逃跑的機會有多少,或者說能不能抱住小命。
「想跑?」
大話一放男子就像跑路,可惜他高估了自己。
或者說小看了幾女的實力,自以為自己哪點手段天衣無縫。
卻不知龍簫雨乃是龍家人,他使手段沒見過一千也有八百,就這點伎倆怎麼可能有機會逃。
話音剛落直接右手一揮,只見一道白色光暈飛出。
隨後化作一個監牢將其罩住,白色的光暈更是灼燒着男子鬼氣。
剎那間痛苦嚎叫響天徹地,四周不知情況的人都嚇了一跳。
不過很快都知道了原因,同時也知道她們都非凡人,一個個趕緊躲到屋裏不敢出來。
「你們究竟是誰。」
來時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害怕。
天武城有什麼人他調查得清清楚楚,動手之前更是收到了消息。
然不想自己被人擺了一道,說好的對付幾個女人,卻不想這幾個女人那麼強。
想逃命一走了之,可是實力卻不如別人,最終成為了階下囚。
但他不甘心。
作為鬼修他自認實力不弱,逃命的本事不說有多厲害,但絕對在天武城首屈一指。
而且自己做足了功夫,根本不可能輕而易舉被抓住,除非對方的實力遠超自己。
「是誰?」
「都說了你沒必要知道,也不配知道。」
一個小小鬼修而已。
或許在一些人眼中鬼修很神秘,畢竟這些人一直躲在陰暗角落。
可對於龍家他們也就那樣,甚至於和普通修仙者沒區別。
所以想知道她龍簫雨名字,除非鬼道聯盟的幾個高層來。
「你們不可能無緣無故來這裏吧。」
不說他沒辦法,因為他清楚自己什麼實力。
何況他現在不人不鬼,在修仙者眼中更是妖怪般存在,沒直接殺了已經很給面子。
不過他更清楚這些人不會無故來這裏,至少這個天武城沒什麼東西,或者沒什麼人能讓這種人出現。
「想知道?」
「我夫君說有人會來劫持昕兒,但沒有明說是誰。」
「當然這個人不可能是你,至少我夫君不會為了你而刻意叮囑。」
「所以為了什麼其實你知道,或者說最好叫那些人出來。」
為了什麼,當然是為了報仇。
但同時也不算是完全為了報仇,或者說單獨報仇不會讓她們離開。
袁家必然是鴻門宴,但這鴻門宴並沒有什麼用。
穆天途有軟肋,那些人也知道他最在意什麼,對此不可能會去袁家。
簡而言之有人想抓袁昕兒,或者說想要抓住她們,從而用她們威脅穆天途。
可惜的是他們打錯了主意,也忽略了穆天途的能力。
而這個他們自然是這鬼修背後之人,或者讓他對袁昕兒下手的人。
「他們?」
「你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