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葉豪將體悟到的真實意境,抒寫完畢後。
霎時間,半空之中盪起縷縷金光,那懸浮在半空中的詩句,竟然快速拆解,朝葉豪這邊飛來。
「那是......意境通達!」
「陸大師詩文之中的意境,竟然被昊陽宗的葉小友感知到了,而且如此的切合,說明葉小友感悟到的意境乃是最真實的意境!!」
「可是那葉豪不是文修,怎會體悟到陸大師詩文之中的意境呢?」
眾人不敢置信,看向葉豪的眼神宛如見鬼一般。
可是那些翩翩而動的詩文,卻不會騙人,而且詩文之中的文道之力,竟然不斷融入到葉豪抒寫的文字之中,相較於陸大師的詩文,葉豪抒寫的文字,文道氣息竟然更加濃郁。
「葉,葉小友,可否一觀你的體悟?」老文究鄒文遠沖至葉豪面前,剛才斥責葉豪的小弟馮鴻飛,現在有求於葉豪,這鄒文遠都顯得很是拘謹。
「當然可以!」
「這沒什麼大不了的!」葉豪將手裏的體悟紙張,遞給了鄒文遠。
而當鄒文遠看過葉豪的體悟後,先是一愣,旋即神色變得異常的古怪,跟着,鄒文遠竟然有些站立不穩,肩膀顫慄,後退兩步後,噗的一口鮮血,噴到了半空之中。
「哈哈!哈哈哈!」
「陸成州啊陸成州,虧我還以為你是一代詩才,當被我南域文修所崇敬。」
「沒想到啊沒想到,哪裏有什麼意境,竟然是在花樓之中寫出的詩文。一個被追債的賭徒,躲進了花樓之中,摟着姑娘,哪裏是意境悠遠,分明是齷齪至極!!」
什麼!
在花樓之中寫出的詩文?
還被追債,摟着姑娘?
頓時,場中文修都被鄒文遠的一席話,搞蒙了。這是鬧哪樣,鄒老對陸大師不是相來尊崇的嘛,怎會如此誹謗。
於是就連城主丁源,以及前天山書院長老杜左,也都衝到桌案前,拿起葉豪抒寫的紙張,看了起來。
看過後,杜左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眼神一片死寂,就好像整個世界沒了色彩一樣。
而城主丁源則不住搖頭,感慨道:「被騙了!咱們都被陸成州那個無恥之徒,給騙了!」
「怪不得如此多的文修,都體悟不到他作此詩文時的意境,原來,他根本就不是在做詩文,而是在吟那......淫詩浪語!!」
「不可能!你們在胡說,陸大師豈是那等人。」
「陸大師在我等心中,乃是崇高的,不許你們辱沒陸大師。」
「杜左長老,鄒老,你們都在文道上有自己的創造,怎麼能如此!」
許多文修開始斥責鄒文遠等人。
不過,當看到葉豪抒寫的紙張上的體悟後,感知到陸成州的詩句,同葉豪的體悟,所產生的親和力後,他們都明白了!
那陸成州哪裏配作文道魁首,哪裏配做南域第一詩才!
簡直就是一個大賭徒,大淫包!!
轟!
好似有什麼東西,坍塌了。
所有來參加詩會的文修,眼神之中都湧現出了落寞和淒涼。
見此,葉豪有些震驚,心說,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不好的事?
「鄒老,我不是有意的。」
「我剛才就是有所體悟,所以才把真實感受寫了出來。」
鄒文遠擺擺手,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哽咽道:「不怪你葉小友,若不是你,我等還被那賭徒淫包所矇騙,那陸成州不配稱為文修!」
「他寫此詩文,不過是為了賣詩換錢,逛那花樓罷了。」
「一個嗜賭成性,連自己的紅顏知己都能賣掉之人,如何配做我南域文道的魁首,若是見了那陸成州,我恨不得殺了他!剝他之皮,碎他之骨,飲他之血!」
臥槽!
這老頭鄒文遠,還挺特麼恨的。
「杜長老,你沒事吧?」葉豪想把癱坐在地上的杜左扶起來。
杜左卻苦笑一聲,悲傷嘆息:「這就是我南域的文道魁首,讓葉小友見笑了,我南域文道竟然落寞到了
第99章:大賭徒大淫包,此物最相思!